的。這樣吧,我安排你去基層連隊訓練一陣,就去瓊島吧。”

安衛宏剛聽了有獎勵,立時眉開眼笑,眼巴巴等著老爺子往下說,可結果要把自己發配邊疆,去當大頭兵,立時俊臉就垮了下來:“爺爺,您總不能賞罰不分吧,我是要當軍官,不是要當士兵啊,我不去啊,這賞我不領了行吧。”

“我老頭子一口唾沫一顆頂,不去不行。”

“爺爺,誰是您親孫子啊!”

……………。

薛向提著皮箱坐在公交車上,皮箱裡裝著老王給他準備的四季軍裝,都是按他要求要的庫存的將官服,只把肩章去了,他可不喜歡此刻一色的四個大兜深灰軍裝。薛向的心裡還是一陣後怕,當知伯父之事不可為之後,他說出的那句話是冒著天大的風險,但是為了引起安老將軍的注意,他在所不惜,好在他賭贏了。薛向知道失去了伯父的復出,未來的大博弈自己將徹底淪為看客,他不得不冒著ZZ風險,不,是生命危險來顯露崢嶸。對於成為老將軍口中的“特參”,薛向當然是十分樂意的,假意拒絕不過是為了掩飾真意,不能下注,買買外圍,也不錯的。薛向當然知道這個“特參”的含金量是多麼的微不足道,不過是老頭子為了捆住自己嘴巴而設,當然也有酬謝之意,不過他很高興跟老頭子捆在一起。薛向也絕對會將這特參的身份發揮出他最大的能量,他是一隻蝴蝶,一隻即將扇動翅膀的亞馬遜蝴蝶。

窗外陽光明媚,空氣清新,此時的京城遠不是後世的沙暴之城。已經三點多了,薛向乘的5路公汽賓士在長安大街上,他要到終點站天橋下車。薛向坐的這輛公汽執行的線路也有個紅色的名字叫革命路,此時左的思潮氾濫,波及了公交線路號,京城當時所有的公交線路除了正常線路名外,還有一個非常革命的線路名。當時路牌是紅色的,線路號只佔左邊約五分之一的位置,其餘顯著位置上是革命的線路名,而不標明起迄站名。除了革命路還有長征路、紅旗路、反資路等等。

薛向把玻璃窗開到最大,腦袋歪在視窗看風景。賓士的汽車帶動氣流撲面而來,吹得薛向的髮絲遮了眼睛,他向上捋了捋頭髮,心想還是寸頭乾淨利索。薛向並不喜歡板寸頭,覺得毫無髮型可言,待頭髮留長後,左比右劃的,請理髮店的老師傅給自己剪了一個後世的碎髮,極似郭富城的學生頭。此髮型一出,眾人皆視為天人,實在太具美感了,無論何時,人們對美的追求總是孜孜不倦的。一時間,從者如雲,四九城的頑主們把自己的各式帽子頭全換了這種髮型,連光頭胖子也開始蓄髮,名曰:對三哥的步伐,要緊跟緊跟再緊跟。這下可把給薛向理髮的老師傅忙得四腳朝天,當然,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老師傅不僅收了五個徒弟,工資也調了兩級,可把他給樂壞了。薛向還聽說,最近這種髮型開始向校內蔓延,一些老師眼裡的壞孩子率先留起了碎髮,倒是頗受女孩子的歡迎。連小適這帽子頭之王也在打算換成大哥的這種髮型,同桌的李美麗老盯著張小華的碎髮看,讓他很不滿意。

儘管此時的長安大街並未到它一天最繁忙的時刻,可依然人潮洶湧,車水馬龍。長安街是全國最著名的大街,也是世界曾經最寬、最長的街道。著名的紅旗廣場就在這條街上,歷次的大閱兵也在此舉行,這條大街的兩側匯聚了眾多的權力機關,可以說是全國的政治中心。每天長安街來往的人流,車流的宛若汪洋,好在駕駛員是個老師傅,駕藝高超,在人群、腳踏車流裡左衝右突,縱橫自如,卻未見顛簸。薛向靠著窗沿,暖風拂面,睡意醺醺,不知覺間竟睡了過去。

Ps:65年取消大帥以下的軍銜的原因有很多,主要是當時的軍銜、勳章之類的設計都是直接源自或仿自蘇聯的那一套。當時華蘇交惡,所以這一套也成了領袖的心頭刺,領袖覺得劃分軍銜和官兵一致、官兵平等是相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