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就是一個半路出家的。”

黃衣少年輕嘆一聲,搭話道:“元一兄,所言不錯,多愁公子的前途,不可限量,這青山公子以後怕是膛乎其後。”

李蓮花聽著對面的說話,微微一笑,沒當一回事。

他對自己徒弟的要求很簡單,吃喝喝好便好,不需要光耀師門。

幾個少年又談論道江湖最近的事:“那日雲彼丘審問之後,出現的白衣人,是不是李相夷?”

“很多人說李相夷重出江湖,不少江湖人紛紛來投奔四顧門,然而,四顧門又出了一件事。”

藍衣少年似乎不知道最近江湖的事,疑惑地發問:“四顧門又怎麼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前不久不是有什麼邪教,圍了百川院,毒蟲咬傷很多人,那些人卻全身而退。”

“此事啊,百川院被不少人笑話呢。”

笛飛聲聽見他們討論百川院的事,看向李蓮花:“你怎麼看?”

李蓮花啊了一聲,擺手道:“我不怎麼看,那是四顧門的事,與我有何關係?”

他聽著上菜的動靜,悠悠又道:“我說過,今後不會插手那些事。”

他這條命是這麼多人救回來的,阿飛甚至不惜散盡武功。

四顧門,百川院的事,他已經了結。

除了那死去的四顧門的門人,他對得起如今的佛彼白石,對得起昔日的兄弟。

既然已斷劍,從此陌路,自然不會再去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