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明白這一點。”

視線冒火,海頓還是妥協。

他不能將亨特綁起來,也無法限制亨特的行動,只能妥協,讓亨特去見張記。

拿起電話,海頓說道。“我可以同意你去找張記,你身上必須監聽裝置,你和張記的談話必須在我們的監聽之下。”

“不要拒絕,你拒絕攜帶監聽裝置,你無法解釋你的行為。”

“亨特,你可以固執的堅持己見,但也要為你的行為負責,為你的事業負責。”

亨特低頭沉思,聽著海頓安排送來微型監聽裝置,亨特接受海頓的安排。

張記真的參與洗黑錢,站在他們對立面,即使是羅伯特也無法保護張記,更何況是他。

對立面的敵人不是朋友,在洗黑錢這件事上,他們是敵人,需要用對待敵人的方式對待。

問心無愧的行事,接受攜帶監聽裝置,也是直接證明他的忠誠。

看著地圖,張記計劃他的車裡路線。

將生命安託付給李明端的人,張記只能一個人獨立的完成撤退,不依靠身邊任何一個人。

沈俊、馮軍欲言又止的扭捏,張記看在眼中,但是他沒有解釋的想法, 也沒有告訴他們的必要。

他做的事是危險的事,他一個人知道秘密是最好的保命方式,其他人不需要知道。

作為老闆,他想做的事,只需要沈俊、馮軍配合,不是告訴他們理由和原因。

想要讓沈俊隨身跟著他,但張記不確定他需要多久能撤離,還是決定不告訴沈俊、馮軍等人,不讓他們參與其中。

沈俊走到張記身邊,小聲說道。“張總,亨特來了,他說有事問你。”

回頭看一眼沈俊,亨特能有什麼事情問他,無非是他們合作的事,或者是帶著目的前來,想要的套他的話。

將地圖收起來,張記說道。“讓他進來唄,人已經到了,不能讓客人站在門外。”

“我倒是很想知道他想問我什麼,是問我生意的事,還是意有所指的詢問其他事。”

意味深長看著張記一笑,沈俊轉身下樓,去找亨特。

亨特一人上樓,走進張記房間。

打量著張記房間,亨特沒有發現攝像頭之類的監控,不確定是否有監控監聽,亨特問道。“你這裡有沒有監聽?”

疑惑看著亨特,張記明白亨特的擔心,但張記更擔心他房間沒有監聽,亨特身上反而有監聽。

北約盟軍出了那麼大問題,他在這個時候到喀布林,嫌疑很重。

示意亨特坐下,張記將摺疊的地圖放在桌上,問道。“我以為你不會聯絡我,沒有想到是親自上門。”

“羅伯特一定和你說了什麼,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他在搞什麼。”

“似乎我到了喀布林,他對我的態度直接轉變,不像是朋友和合作夥伴,反而有了和我保持距離的趨勢。”

沒有鋪墊,張記的平白鋪敘讓亨特省略鋪墊,可以直接詢問張記到喀布林的目的。

羅伯特保持距離,說明他已經嗅到風聲,刻意的避嫌。

想要上升的心,怎麼會讓汙泥濺到身上,影響他未來的議員競選之路。

有意無意看向桌上地圖,亨特問道。“羅伯特刻意保持距離,有他的原因,我來這裡也有我的原因。”

停頓一下,看向張記平靜的臉色,亨特直接問道。

“你這次到喀布林的目的是什麼?”

“我好奇你的目的,我想羅伯特也很好奇你的目的。”

微微一愣,張記笑著反問道。“你們認為我到喀布林是什麼目的?”

“以往我到喀布林,沒有人對我的目的好奇,這一次是怎麼了,你們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