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回頭叫住沈軍,時節問道。“兄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很眼熟。”

打量著時節,沈軍想起來時節是聖彼得堡大使館的工作人員,當他們跑到大使館時,就是時節接待他們。

“你是聖彼得堡大使館的人,怎麼在馬加丹,難道你調動工作,在這裡工作?”

回想起沈軍,時節笑著說道。“工作單位調動太難,幾乎不可能。”

“勞務派遣是我們使館批准備案,我是過來跟蹤動態情況。”

“你好像叫沈軍,好像是這個名字。你們過來也是處理砂金礦的事?”

沈俊說道。“沈俊,俊俏的俊。砂金礦有張總的股份,我們專門過來處理這件事。”

“我先給他們辦集體轉院,轉到附近的醫院,免得見面在打架。”

“使館的人在裡面安慰病人,你過去找他們,我們有時間再聊。”

擺擺手,時節盯著沈俊的背影,回想第一次見面時候的場景。

沈俊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正常人身上不會有血腥味,而沈俊身上血腥味太濃,聞著是新鮮的血腥味。

不是時候過問沈俊身上味道的時候,他確實要和使館人匯合,聽取他們的掌握的最新情況。

聽著病房裡的哀嚎聲音,時節心中嘆氣,打架的時候一個個很有力氣,現在知道疼了。

腎上腺激素狂飆,身體總會回覆穩態,終究逃不過去哀嚎的命運。

來到病房裡,和使館人員對視一眼,安靜站在最後面,聽著兩方外交人交流。

轉院是確定的事,已經有人去辦理。

新仇舊恨在一起,走廊裡遇見,不會假裝看不見,看見了就是問題。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在住下去,根本沒有機會辦理出院。

聽著俄語交流,使勁兒吐痰感覺很無聊,還不如他去辦理轉院。

看到沈俊路過的影子,時節悄悄走出病房,跟在沈俊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