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田豐帶來的檔案,李榷沒有危險,唐銘也就放心。

被搶走的場子要找回來,不能輕易放過背後使壞的人。

田豐肯定是故意預約,以大使館商務的名義表達立場,也讓對手不敢輕視,爭取雙方可能的合作。

既然有意合作,唐銘需要好好準備,爭取達成合作,以報李榷之仇。

唐銘問道。“我可以去見李榷嗎?”

田豐搖頭說道。“我建議還是不要見面,免得暴露你的存在。現在沒有人關注你,你要做的就是爭取合作,而不是暴露。”

“能夠對付李榷,也能輕鬆拿捏你,何必將自己擺在敵人面前。”

“若是能夠在明天達成合作意向,順利得到光伏合作專案,我想這比你去見李榷更有意義。”

“李榷和他的團隊很安全,大使館也會保證他們的安全。”

桌子底下翹起二郎腿,手指輕輕敲擊太陽穴,思緒在唐銘腦袋中爆發。

接觸不到李榷,不瞭解他和默罕默德談論的內容,這條線就不好接上。

李榷來利雅得目的明確,就是尋求光伏合作,只要抓住這一條主線就沒有問題。

距離開會還有時間,足夠他做準備。

有商務參贊在背後掠陣,即使準備不充分,也可以用成本優勢獲得好感。

中國製造的魅力,遠不是其他國家可比。

“明天下午1點,我準時到大使館。”

田豐說道。“可以,記下我電話,到時候打我電話。”

來到章港辦公室,章港不在辦公室,不知道去哪裡。

站在辦公室門前,看著進出的老師,張記一個也不認識,感覺很多都是新面貌。

等了一會,章港從外面回來,看到張記,說道。“進來吧。”

坐在辦公椅上,拿起水杯喝一口茶,章港問道。“知道為什麼讓你來辦公室嗎?”

兩人都知道原因,很多人也都知道,只是不說而已。

辦公室有6張辦公桌,坐著5位老師,雖是忙碌,耳朵卻豎起來。

八卦之心,不在乎年齡和職業,都想聽一聽正主的說辭。

“班主任,是因為我入黨被舉報的事。”

摘下眼鏡,看一看眼鏡,章港說道。“這件事的影響很不好,給學院捅了多大的簍子。”

“既然想要入黨,就要以黨員身份要求自己,你認為你平時所行符合黨員的自我要求嗎?”

“打架的事情不說,有客觀原因,我也理解這一點。但是,你平時不上課是怎麼回事,你說說你有多少時間是呆在學校裡好好上課,有多少時間是不知所蹤。”

“有事也不請假,你把班級放在眼裡了嗎,你把學院放在眼裡了嗎?”

“按照學校的規章,你這種行為已經可以被開除,學校不用承擔任何責任。”

聽著章港罵他,張記心裡很古怪,章港是不是不知道他發表論文的事。

只要有論文在,章港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他所求的是順利畢業,不是哪獎學金之類的事。

不上課是不對,章港上升高度,幾句話就將他不上課,說成眼裡沒有學校。

“班主任,嚴重,太嚴重,我的眼睛裡絕對有學校。”

“不上課是我不對,但絕對沒有看不起學校的意思。再說了,我也沒有想到入黨的事成這個樣子,這是我絕對不願意的。”

看著張記委屈的表情,章港心裡就有氣,似乎他受了很大的委屈。

一篇期刊論文固然可是保他順利畢業,但論文不是萬能的,若是這件事鬧得再大一點,至少會給一個處分。

上學期間背一個處分,對於以後找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