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等到你了。”

“黃魚出去好一會,再等不到你們,我也要給你打電話,問你是否有事。”

韓楠擺擺手,謙虛說道。“學弟,你可不是折煞學長,我可沒有那麼大的面子。”

“你我是一個學校唸書的人,這是同窗之情,可是男人四大之一。”

樊煜冀哈哈一笑,拉著韓楠,讓韓楠坐在主位上。

回頭給小黃魚一個眼神,樊煜冀坐在韓楠身邊。

不習慣身邊有女人存在,韓楠打量一眼身邊的兩個女人,笑著說道。“身邊有人坐著還真是奇怪,感覺就像是被押運。”

樊煜冀一聽,瞬間明白韓楠的意思。

女人是下半場的開胃菜,不是上半場的節目。

拍拍手,示意六個女人出去。

等到女人出去,服務員推著小推車上菜。

“海關是好單位啊,養人養精神。”

“看學長的白裡透紅的充盈氣色,就知道學長每天的日子很滋潤。”

“我們這些人不能和學長比,每天忙來忙去,為了一點蠅頭小利爭得死去活來,真不如坐在辦公室裡舒服。”

韓楠笑了笑,對樊煜冀的恭維實不敢當。

樊煜冀的家庭背景註定他不作死,可以安穩舒服過一生。

他口中的蠅頭小利是以萬基準,不是以元,這是最關鍵的一點。

“你要想在辦公室坐著,現在至少是副處長。”

“煜冀,我還是瞭解你的背景,現在的社會也是講究背景的社會。”

,!

“我是僥倖走到今天,才有現在的位置,你可不一樣,隨便就能走到比我更高的位置。”

樊煜冀哈哈一笑,他的家庭背景是共知,隱瞞不了,也無需隱瞞。

恭維的話還是要說,不說無法聊天。

小黃魚開啟酒,酒樽倒滿,三人開始喝酒。

三酒樽喝完,三人都有點飄飄然。

酒精刺激了大腦,放浪形骸也找到了鑰匙,走出了身體。

看著面紅耳赤的韓楠、樊煜冀,小黃魚起身離開包廂,嘴裡說著去加菜。

樊煜冀拉著韓楠的手,委屈說道。“學長,學弟我被人欺負了,頭被砸了兩個酒瓶。”

“一個進出口貿易的小老闆,居然敢給我兩個酒瓶子,這口氣你說怎麼辦?”

韓楠眼睛一亮,直道今晚的好戲已經到了。

他等的就是這一刻,又怎麼會真的喝酒喝醉。

“學弟,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給你兩個酒瓶,你把他喊出來,我們給他四個酒瓶。”

“做進出口貿易好啊,就在我手底下討生活,拿捏他們還不是簡簡單單一句話的事。”

“沒有我的手筆,讓他的貨物扣留在海關。”

樊煜冀起身走到沙發上,提起沙發上的黑色袋子。

將袋子放在桌面上,拉開拉鍊。

眼睛變紅,看著袋子裡的紅色,韓楠明知故問。

“學弟,你這是什麼意思?賄賂我?”

“學長不是這樣的人,你這是侮辱我們之間的關係,侮辱我們之間的感情。”

樊煜冀拉著韓楠,輕聲說道。“學長,你手底下的人也要吃飯,這是給他們的辛苦錢。”

“我懂規矩,我們都按照規矩辦事。”

“手下人做事難道不需要吃飯,這些錢是給他們做事的辛苦錢,麻煩學長為我主持公道。”

拉上拉鍊,將黑色袋子推到韓楠面前。

看著眼前的黑色袋子,預估有50萬現金。

韓楠滿意這個數字,也知道這是其中一筆,以後還會有錢。

現金最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