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鬱郁蒼蒼的樹枝,隱約之中,又可以看出巨木的上面,漏出一片純淨的天空,那是我從沒見過的藍色,是如此的潔淨。很明顯,我是從上面掉下來得,但是,我怎麼會來到這片奇怪的森林呢?這裡的樹木是我從所未見的巨大,即使是走遍整個地球的我也從沒見過。

奇怪!我不是應該在與忍者和異能者的戰鬥中,因為強運第七層的《逍遙訣》走火入魔而與三本他們同歸於盡的嗎?我試著動了下,還好,雖然渾身劇痛,全身骨折的七七八八,但是體內卻因為真氣的保護沒有過多的傷及內臟,相信還不會危及到生命。我試著執行真氣,慘,丹田內空空如也,而全身經脈處處堵塞!看來是最後的自爆把全身真氣散入了周身穴道,這也很好的說明了為什麼我會從那麼高掉下來還沒死的原因。想來這樣沉重的內傷,就算有很好的條件療傷,也不是十天半個月就可以恢復的,更何況是現在處身於這樣的森林之中。

好在我向來豁達,雖然處境悽慘,但是能夠活著已經讓我打圍振奮,現在最迫切的事情,莫過於先治療一身沉重的外傷。因為渾身傷痛,我只能繼續趴在樹冠上,艱難的把身上的骨骼一一正位,其中所受的錯骨之痛,饒是我心志堅如鐵石,還是不可抑制的發出慘叫。好不容易堅持到把所有的斷骨正位,我終於在劇痛中暈了過去。

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劇痛已經消減了很多,也使得我的精神也好了很多,不過現在斷骨剛剛接好,我只能一動不動的躺著,好在這根樹枝實在巨大,光是橫躺的寬度,就不比一張雙人床窄多少。躺在上面,與躺在床上也沒多大區別。不過想到最少還得在這裡躺個十天半個月得,還是讓我禁不住的想苦笑幾聲。隨手撿起身上的一張樹葉,輕輕的捏在指間,我嘬唇吹了起來。

用葉子吹奏,是我在和師傅一起住在山上的十六年裡慢慢的學會得,自從師傅揀到我以後,就帶著我一直住在了山上。不過我從來也不管他叫師傅,一直都是“老頭子”“老頭子”的亂叫,而他則叫我“臭小子”以示報復。老頭子很博學,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琴棋書畫無一不曉,無一不精,不過每次我都會說他是樣樣知曉,樣樣稀鬆。從小我在學習武功之餘,還會跟著他學習各種雜藝,所以,我也算是琴棋書畫樣樣知曉的了。最早的時候,我學的是蕭,不過後來我覺得拿個竹蕭太麻煩,就決定改用葉子吹奏,幾年下來就讓我會了用葉子吹奏的一手絕活。每次當我心煩的時候,就會拿起葉子,隨心所欲的吹奏一番,不過我怎麼也想不到,在這樣的原始叢林之中,也會有生物欣賞。

趕過來的是一頭奇怪的“蜥蜴”,之所以說他奇怪,是因為它的個頭實在太大,以前我見過的最大的巨蜥在它面前也有如嬰兒一般,只是一隻爪子的高度就已經超過了我的身高,全身的身長怎麼著也得在五十丈以上,更奇怪的是它是飛著過來的,而且直接就落在了我的頭頂上方,把我的上方遮蓋的嚴嚴實實,所以看不到它的翅膀。它的一個降落,就像平地颳起一陣颶風,直接把我從樹上刮到了地上,饒是我已經離地不過十來丈高,還是被這重重的一摔摔的我是經脈寸斷,剛剛接好位置的斷骨再次錯位,我只覺得渾身一陣劇痛,鮮血狂噴中,暈了過去。

我再次醒了過來,卻覺得身體舒服了許多,就連錯位的骨骼也似乎完全接好了一般。難道這樣的原始叢林中也有人跡嗎?好奇中,我慢慢睜開了眼睛,左右看了看,我還是在剛剛摔下來的樹下,只不過剛剛那隻巨蜥正在我頭上用一對比我人頭還大的眼睛在瞪著我,我奇異的發現它全身都是金黃色的,連同眼睛也是,金黃色的鱗片披滿全身,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巨大的頭顱上兩隻尖角左右撐開,長長的鬍鬚自然的垂下,它的身形遠看雖然很像是蜥蜴,但現在近看卻絕對不會將它與蜥蜴聯絡起來。

本來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