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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你不是步兒。”
“許褚,”這才是步兒的聲音,欣喜的轉過身,不由愣住了,記憶裡的步兒已經冉冉遠去,站在不遠處的少女穿著淡紫色的衣裙,就那麼隨隨便便的站著,卻如同散發著醉人馨香的花朵,只能感覺花兒的香味兒,卻不敢逼視那花兒的美麗,“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嗎?”
“步兒,”目光飛快的掠過她額間緋色的桃花胎記,輕聲道:“我帶來了各位公子、丞相和大臣們送給你的禮物,不過我們要先見江東之主。”
輕盈的走到轎邊,步兒嬌嬌的笑著,閃身坐進轎中,只聽她的聲音透過轎簾傳出,“尚香,我早說過你騙不過許褚的。”
即使只是跟隨在轎後,許褚和張遼兩人都覺得自己是行走在一個緋色的夢境之中,初時的震驚漸漸的褪去,餘波卻仍在震盪,要論美貌的女子,丕公子的夫人甄夫人是何等的美麗,偶爾見到她,總是為她的美貌所傾倒,可是卻很少如見到步兒那般的震驚,許是在記憶裡,她永遠的停留在離開許昌的那一刻吧!
說明來意,將兩封書信呈給孫策,便靜靜的坐在一旁,細細打量著這位雄才的青年英主。他也算相貌堂堂吧,劍眉星目,黝黑的臉上帶著永不屈服的倔強神情,就連唇上的黑鬚都如主人一般的倔強。
默默看完兩封書信,曹操書信中的文字張揚,曹衝書信中的文字委婉,雖然目的都是要自己善待步兒,但曹操的書信卻令人那般的不悅,一字一句都透著威脅,彷彿他的大軍轉眼之間,便會覆滅江東一般,而曹衝的書信閱之卻令人如沐春風,那種體貼入微的語句,彷彿是一道清泉將自己內心的怒火一點一點的洗滌乾淨。
“我知道了,”孫策微笑著,“請兩位將軍下去休息吧,明日我會將回信送給你們。”
告辭出了府門,步兒仍在府外相侯,她坐在轎中,帳簾低垂,彷彿不願旁人看到她的容貌一般,“爹爹已經命人準備好了一切,就在我家裡歇息吧!”
在建業停留了數日,接到孫策的回信,許褚和張遼便要告辭回許昌,臨行前,許褚將曹衝刻成的木人兒送給步兒,又將步兒的容貌刻成木人兒,準備帶回許昌拿給曹衝,步兒又為熟識的眾人準備了禮物,許褚和張遼異樣的無奈,來來去去,都是無數的木箱。
“主公,”周瑜將城門送來的急報呈給孫策,“許褚和張遼已經離開建業,他們如來時一般,似乎是心急回到許昌。”
“曹操看樣子很喜歡步兒,”孫策放下急報,嚴肅的凝視著周瑜,“他在信中威脅我,步兒將是曹衝的夫人,是曹家的人,他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人欺侮曹家的人。”
雖然覺得曹操為了步兒如此興師動眾令人詫異,但不知怎的,從孫策的話語裡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曹操如此的維護步兒,其實是為了維護曹衝,由此不難推測出曹操對曹衝寄予了怎樣的厚望,在曹操心裡,也許曹衝便是繼承他一切的人。
“曹衝呢?”周瑜輕聲道:“主公不是也收到曹衝的信了嗎?”
“曹衝來日將是我們的大敵,”孫策面色微沉,“他比曹操更加的難對付,曹操鋒芒畢露,他的一切都顯露在外,而曹衝卻是棉裡針,他明明佔盡優勢,卻一味的示弱,令人小視他,這才是真正的威脅,公瑾,放眼江東,來日許只有權弟能與曹衝一較短長。”
心中一動,這話是何意思?彷彿他在指定來日繼承江東之人一般,異樣的不祥,不由愣怔了,卻聽孫策淡然笑道:“公瑾,你說若果真一日曹操提兵來犯,咱們該當如何應對?”
認真的凝眉細想,“江東是荊州的門戶,若曹賊得了荊州,天下三分已歸其二,為阻止曹賊一統天下,咱們除了與曹賊拼死一戰,絕無他法。”
“公瑾,”孫策垂首凝視著曹衝的書信,“此刻北方已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