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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一抖,倏問鏈與側相接,“當”一聲,火星四射。鏈來側往,立即把黑暗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店房照得如同白晝。一件寶器發出的是豪音壯聲,凜凜正氣,傲然不可侵犯;另一件寶器發出的是奸邪狡詐,冷氣森森、歪曲無理之聲。這兩種聲音,配著星光,就像龍宮夜宴燭光仙樂之景。
海馬見墨廳長和主主御史鬥得難分難解,自己又被眾水警圍著,正愁衝不出去,忽然腰間被一物捆得結結實實,一迷糊,被提出裡餘。睜眼一看,卻是蠔傑把她救出。墨烏見救出海馬,急忙上前說:“美人兒,你受驚了,為夫對不起你。”
海馬涕淚俱下,感激地說:“我們快走吧,管不得別人,顧自己要緊。”
蠔傑巴不得他們早些走開,以備鯊御史一呈敗像,好出來相救。於是說:“你二人趕快回先前住的地方等我,我在這裡找機會報仇。”
海馬毫不猶豫,拉著墨烏一溜煙地走了。
蠔傑這時見鯊御史漸漸處於下風,墨廳長大叫道:“平沙落雁!”一掀浪側劈下,鯊御史鐵鏈一格,又燃起幾朵火花。他不示弱,鐵鏈撾過去時,叫聲“砂飛石走”眼見鏈頭撾到墨黑脊椎,墨廳長掀浪側向後一翻,身子向前一俯,來個“天翻地覆”,把鐵鏈格飛到空中,回手又是一側“驚濤駭浪”,將鯊御史拖回。鯊御史鐵鏈一撩,用一招“推波助瀾”閃過。你來我往,又鬥了六七十合。在旁的水警看得眼花繚亂,因武功低於二人,二人身移形轉,快如車輪,投鼠忌器,不敢加入戰鬥。
這時鯊御史已大汗淋漓,氣喘吁吁,墨黑卻還是氣定神閒,顯見雙方懸殊太大了。
墨黑這時得意洋洋地說:“鯊御史,這時鹿死誰手,已經分明,本想用毒氣彈送你上西天,可惜只有一枚,不忍送給你,只得借重掀浪側打發你上路了。”跟著一側砍下。
鯊御史雖然氣喘吁吁但是聽了墨黑之言,還是怒道:“我鯊文為龍宮、為龍王、水族凡民而死,死得其所也!像你這樣作惡多端,就算你今夜僥倖得勝,終有一天身敗名裂,死無葬……葬身……”這時,鯊御史已經上氣不接下氣,斥責之言也說不流利了。
墨黑不肯讓他說下去,狠狠道:“你也專會咒人,就這一側送了你……”掀浪側側下,眼見盜御史不能抵擋,只得作最後還擊。“當”一聲,側已把鏈壓下,側口觸到了鯊御史頭髮,頃刻就會把他的頭顱劈成兩塊。鯊御史眼睛一閉,卻不見痛苦。
原來,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條竹校伸來,把掀浪側向上一挑,挑起幾尺高,墨黑幾乎抓不住。
墨黑見這個人不用武器、只伸來一條竹枝居然能把自己吹毛可斷的掀浪側格開,竹枝卻無損折,知道這人武功已到了不可思議的境界,就是潑水、吹風也可成為武器,練到了有如無、無如有的真功,大吃一驚,定睛一看,卻是龍宮參議鯨輝忙叫道:“本廳長冤枉…”
鯨輝怒道:“殺人不眨眼的東西,不知多少慈善生靈死於你手,還說冤枉!”順手一探,往墨黑胸前抓去。墨黑回側一擊,可是,卻不知鯨輝在何處。方欲尋找,後心一痛,跌於地上。原來,鯨輝已閃到他的背後,點了他的穴道。
眾水警見墨廳長跌倒,方欲上前把他捆綁,忽然“乒乒乓乓”一陣響聲,幾個人向後跌出幾丈遠,一個人用腳一撩,把墨黑撩出十幾丈遠,跟著說聲:“你走吧!這是我之事。”
墨黑被撩出十幾丈遠,認為會跌得粉身碎骨,那知卻像遊絮,輕輕飄著,站到地上,全身已經舒暢,精神百倍,又聽人叫自己快走,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逃跑。
鯨參議見變倉猝,大吃一驚。知來人武功在自己之上,不敢貿然出手,對來人拱手問道:“大仙貴姓大名?”
來人並不答他,只反問道:“你可是鯨輝?”鯨輝答:“小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