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刀疤臉的彪形大漢摸著下巴意。。。淫了下。

便聽二樓的甲板上有人冷清的聲音問道:“劫財,還是劫色?”

不等刀疤臉的彪形大漢的回答,便見二樓的甲板上一道白色的廣袖一揮,滿天面額較大的銀票隨風而落,有的甚至掉進了水裡,讓人唏噓。

眾人詢著銀票飄落的方向望去,便見二樓的甲板上,原本一名白衣男子,卻變成了兩名,長身玉立,均是仙人之姿。

眾人一愣,眸中滿是痴迷。

刀疤臉的彪形大漢最先回神,衝著一眾水匪道:“小的們,給大王將這二人捉回去做壓寨……嘿嘿,要是大王我爽。。。夠了,也讓你們嚐嚐這等美人的滋味……”

話落,一眾水匪齊呼:“大王英明!”

個個獸血沸騰,摩拳擦掌,準備將容清與無月二人拿下,就等著哪日他們大王玩膩味了,也讓他們嚐嚐這仙人般美人的滋味。

容清冷笑道:“給了錢你們不走,如今惹惱了我,你們……一個人也走不了!”

聲音冰冷,猶如阿鼻地獄裡的催命符。

無月挑眉看向他,聲音一如之前的慵懶:“這本是我要說的話!”

說話間,抽出腰間寶劍,飛身而下。

一道銀光閃過,血花噴飛,濺了刀疤臉的彪形大漢與被挾持的人一臉。

還來不及有所反應,只見容清手中軟劍劃出一道鋒利的劍影,刀疤臉的彪形大漢早已人頭落地。

正在遊刃有餘與其他水匪交戰的無月,見此不由的一愣,當下也不再戲耍這些水匪,手起刀落,不消片刻,這一船的水匪盡數倒在血泊中,無一生還。

甲板上躺滿了屍體,容清冷眼看著這群對著自己與無月叩首,感激涕零的人,嘴角劃過一絲冷笑。

“我若是沒記錯剛才誰說過這麼一句話。這船中還有一名長相貌若仙女的女子……若是大王有特殊的癖好那仙子般的女子,她的夫君也是個天神般的美人兒……”

沒給他們一絲辯解的機會,只見幾道銀光閃過,除了船家與幾名船上的長工,其餘的人個個倒在了血泊中。

有幸活下來的船家與幾名幾名船上的長工見此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只是一味的跪在地上,身子不斷的哆嗦,求饒著。

容清從袖中抽出一塊方帕,細細的擦拭著劍身,撇了一眼眼前的幾人:“將這些屍體清理掉,明日準時到臨月,否則……”

話還未說完,船家哆嗦著連忙道:“小人知道,小人知道,只要爺不殺小人,您就是讓小人當牛做馬也行……”

容清淡淡的“嗯”了一聲,劍身歸鞘,只留一抹染血的白色方帕隨風飄蕩。

無月看著船上無辜之人的屍體,眸中複雜一片。

人說公子容清,公子如玉,翩然於世,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

翌日一早,船伕敲門而入,畢恭畢敬道:“老爺、夫人,現下已然到了臨月……”說話間,他雙手緊攥,強裝著鎮定,可是一雙腿還是哆嗦的不停。

冷若吃著早點的手一頓,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

老爺?這是什麼鬼稱呼。

容清輕笑,從瓷瓶裡倒了些清涼的藥油幫冷若按揉了好一會兒太陽穴,腦子倒也沒那麼難受了,只是胃中還是隱隱有些嘔吐感。

冷若有些心不在焉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心中盤算著,何時將自己已然有孕這個喜訊告訴他。

“還是不舒服?”容清柔聲詢問道。

冷若搖了搖頭,看著窗外繁華熱鬧非凡的街道。

“想上去看看?”

冷若笑著點了點頭,眸中晶亮晶亮的,卻是一直未離熱鬧非凡的街道,也不知道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