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學到,可是我想了很久,既然是我們玄天宗的絕技,你們又都是玄天宗的弟子,就有權利學到這門功夫,記住,這門功夫習練不易,而且學成之後,不許亂殺無辜,否則的話,我就要廢去武功,逐出門牆,絕不姑息。”

前塵夢靨恩怨重

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哆夜?哆地夜他?阿彌唎都婆毗?阿彌唎哆?悉耽婆毗?阿彌唎哆?毗迦蘭哆?伽彌膩?伽伽那抧多迦利莎婆訶。

紙,鋪得平平整整,硯臺裡邊不是墨汁,而是硃砂,裡邊還摻了些許的泥金,列雲楓坐在書案旁邊,平靜如水,一絲不苟地寫字。夕陽的餘暉,在他的臉龐邊緣,鍍上昏紅剔透的亮色,現在的他,已經看不出任何的悲喜,整個安靜得彷彿是尊雕塑。

印無憂就站在他旁邊,每日練完了功夫,列雲楓就坐在這兒寫字,白天練功,已經很累了,連他都感覺到了疲乏,可是每天練完功,列雲楓還有精神寫字,好像很悠然的樣子。

這幾天,因為被罰,列雲楓無法說話,本來有些嫌他話多,冷丁他一個字也不說了,印無憂反而感覺很不適應。

南無,阿彌,這幾個字印無憂還是比較熟悉,應該是佛經吧。

這兩天列雲楓都寫這個,寫了一遍又一遍,儘管印無憂並不深諳此道,那些字看著筋骨豐滿,頗有氣勢,感覺上和列雲楓平時嘻嘻哈哈的樣子大相徑庭。

只是,印無憂有些納悶列雲楓在寫什麼經,那些字很多他都不認識。

動了動肩頭,印無憂舒展了下手臂,看人寫字好像比練功還要累,看的人都累了,寫的人為什麼不累。

這個時辰,大家都吃過晚飯,若是平日裡邊,會聚在一起嬉笑,從開始的排斥到現在的習慣,印無憂慢慢喜歡這種相聚,大家湊到一起,說說笑笑,日子還過得有所期盼。

可惜列雲楓被禁言,貝小熙不許蕭玉軒他們來看列雲楓,生怕無意間惹得列雲楓說了話,會受無妄之災,一下子冷清下來,印無憂反有些空空落落,心懸在半空一樣,沒有著落。

幸好還有個貝小熙常會打破安靜,自從列雲楓被罰,貝小熙就像影子一樣,追著列雲楓轉,時刻注意著列雲楓的反應。

現在還沒到貝小熙來的時候,那傢伙每次吃過晚飯,都會自己再單獨練一陣子功,以前還總是纏著印無憂與他切磋,貝小熙對武功的痴迷,讓印無憂十分驚異。

武功,不過是殺人的一種手段而已,貝小熙又不殺人,這麼拼命練功做什麼?

悶。

從心裡感覺到的憋悶。

印無憂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一直埋在心頭,想告訴列雲楓的事,這件事對他來說很重要,除了列雲楓,他也不願意和別人講,就是如此,也讓他猶豫了這麼久。

今天說也好,他只希望有個人可以傾聽,他不需要誰來安穩,反正自己的事情,還得自己去扛。這個時機不錯,列雲楓不能說話,而且安靜地聽著。

尚自彷徨了片刻,印無憂還是決定說出來。

埋在心裡邊很久的事情,見不到陽光,都有腐朽出糜爛的味道,再這樣沉埋下去,他感覺自己真的會被這件事情扣死。

印無憂聲音很低:“小楓,想和你說件事兒,你聽著就好了。我爹爹是離別谷的谷主,我娘叫厲嬌嬈,她現在是焚心教的教主。在我娘認識我爹的時候,我爹只是離別谷的殺手,我娘是厲家的姑娘,蜀中唐門,嶺南厲家,在用毒和暗器方面,厲家和唐門齊名,而且有些地方有過之無不及。當時我爹爹因為感情的事情有些受挫,他那個時候心裡喜歡師妹寒汐露,可是寒汐露和葉知秋已然是公認的一對,我爹爹是極其自負之人,如果喜歡一樣東西,那樣東西得不到,就永遠不會再對它有任何的顧念。所以我爹爹從心裡發誓,要找一個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