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站起身來,輕輕地拍了拍程處默的肩膀,笑著說道:“兄弟,你想多了吧。咱們倆這麼深厚的交情,我怎麼會有別的想法呢?你不要胡思亂想啦!”說著,他還露出了一個看似和善的笑容。

程處默聽了杜荷的話,雖然還有些疑慮,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相信了他的解釋。然而,當他看到杜荷離開時,心裡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杜荷離開軍營後,腳步變得越來越快,彷彿有什麼事需要他迫不及待的去辦一樣。

他一邊走,一邊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被程處默識破真正的意圖。但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必須更加小心謹慎,不能再讓類似的情況發生了。畢竟,這以後要是讓程處默發現是他乾的,那程處默還不得把他的省府拆了。

程處默站在原地,目送著杜荷漸行漸遠。他不禁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希望這傢伙沒有騙我,否則……”他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而另一邊回去的杜荷第一時間就叫來了自己的心腹手下,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們,並詳細地交代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他的眼神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似乎已經看到了即將發生的趣事。

在心腹們離去之後,杜荷滿意地笑了笑,然後悠閒地坐下,端起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慢慢地品味著茶香。他不時地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與此同時,程咬金和尉遲恭兩人正坐在一艘開往上海省的船上。陽光明媚,海風吹拂,兩人悠然自得地享受著海上的愜意時光。他們一邊曬太陽,一邊垂釣,盡情地放鬆心情。

當兩人還在船上曬著太陽釣著魚的時候人民日報又一篇內容震動了全國,讓剛剛感覺日子又有點平淡的百姓再一次熱鬧了起來。

長安皇宮,難天皇的辦公室內,剛剛上完朝的難天皇與一眾心腹大臣正坐在一起進行小型的會議談話。

這一點可以說是亙古不變的,人多的會一般都不重要,只有人少的會議才是真正拍板定事情的。

處理完了所有的事情難天皇正好身子向後一靠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呼~”

“終於忙完了!”

難天皇感嘆道。

這一點是與以往的皇帝與眾不同的,好多時候他都沒有以往帝王的架子。

該放鬆的時候就放鬆,該跟大臣們談笑風生的時候就談笑風生,私下裡他也會跟大臣們開開玩笑逗逗樂,這也使得一眾大臣們都跟他很是親近。

但是如果你要是以此覺得難天皇好騙好欺負那不好意思你得腦袋該換地方放著了。

“怎麼樣,最近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啊?”難天皇喝了口茶笑著問道。

“陛下,我這裡可是有點好東西,這不我給每個人都帶了一份。”

說完杜如晦笑呵呵的從懷裡拿出了幾份報紙,一人給分了一張,他可是有備而來的,他兒子杜荷可是提前發來了電報指名讓他買今早的人民日報,而他在來皇宮的路上買了一份一看之下果然沒讓他失望,又回去買了幾份準備一人給分上一張。

“哈哈,如晦啊,這是又有什麼有趣的事了嗎?該不會又是跟程咬金尉遲恭有關的吧。”難天皇邊笑呵呵的說著邊接過報紙看了起來。

“陛下英明,這一期的人民日報確實是跟那倆老貨有關的,他倆在安南可是狠狠地給程處默坑了一把,聽說程處默鬱悶的好幾天沒吃下去飯。”杜如晦及時的送上一記馬屁。

“哦?那朕可得聽聽,快給朕講講!”難天皇聞言立刻來了興趣,催促道。

“嘿嘿,陛下您還是自己看吧,上面都寫著呢。”杜如晦賣起了關子。

難天皇迫不及待地開啟報紙,仔細閱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