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鼓起來了,”徐礦吞嚥了下,抬眸看?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鬱書青的睫毛顫了顫。

他都讓徐礦這樣那樣了。

還能有什?麼意思,有些話心裡彼此明白?就好,沒必要說的那麼清楚,也還沒到必要的時候,可徐礦突然怔了下,像是才反應過來,很驚訝的樣子:“你……”

他用掌心稍微往下按了按:“裡面揣的也不是我的啊,是今晚那碗酒釀小圓子吧?”

鬱書青:“……”

徐礦繼續:“酒釀小圓子能對你負責嗎,我看?懸,要不這樣吧,你生下來,讓孩子認我作父,我也能勉強看?在咱兩家的交情上,給孩子養大?。”

他低低地笑著,拿手在鬱書青的腹部揉了會,才開口:“喜歡嗎?”

這樣被按著肚子,一點點地找對方存在的位置,感?覺實在太?色-情,不怪徐礦剛才會開那樣的玩笑,鬱書青也是現在才反應過來,眼眸裡意味不明:“……喜歡。”

徐礦輕描淡寫:“喜歡我?”

“一點點吧。”

這算是兩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地討論對彼此的感?受,沒遮掩,很自?然地開口,徐礦“哦”了一聲,沒有插科打諢說我這麼帥你早都該愛上我了,而是微微皺著眉頭?:“那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呢?”

朋友嗎,狗都不會信。

炮-友?都得?到彼此家人的祝福,也訂過婚,馬上就能扯證了。

鬱書青垂著睫毛,果斷把問題拋回去:“你覺得?呢?”

似乎早有預料,徐礦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麼意外,他只是託著鬱書青的腰,給兩人換了個姿勢,鬱書青翻身坐上去,而他則有些懶散地躺著,目光明亮。

“首先,我覺得?咱們的友情已經?變質了。”

鬱書青的手撐在徐礦的胸口,嗯嗯啊啊地點頭?。

他倆都經?常較勁,包括床上也容易打起來,都是很幼稚無聊的鬥毆,像兩頭?吃飽了沒事做的動物幼崽,也不會給對方咬疼,弄痛,純粹就是比看?誰能壓得?住誰,誰可以?在上面。

鬱書青其?實挺喜歡這樣的位置,但是會累,他體力比不過徐礦,需要自?己動,可這個時候對方往往不配合,只在他無力地垂下脖頸,抖得?厲害時,會壞心眼地託著他抱起來,雙腳離開地面,只能攀附在男人的身體上,鬱書青眉梢眼角都是水汽,累壞了,每一下都要到頂了,剛才的質問像是那陣風,輕飄飄地從屋裡又溜走。

這天晚上,徐礦到最後也沒說出“其次”。

鬱書青先是把這件事忘了,第二天出門的路上,總是隱隱約約地覺得不太?對勁,但具體哪裡出了問題,他也說不上來,徐礦倒是沒什麼異樣,依然是一張拽得?二五八萬的臉,等紅燈時還要趁機過來懟他幾句,所以?一直到下車後,鬱書青才想起來,自?己忘了什?麼。

那就是今天早上,徐礦沒有逼他給自己打領帶。

倒也不算什麼大事。

鬱書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