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這樣的身體不是不吸引人的。

她雙手握上那軟軟的東西,賣力展示在這煙花地學來的技能。

青青陪睡不多,但只要點了她的男人,必定會對她念念不忘。所以她對自己這方面的技能還是頗有些信心的。

可是,她上下其手半響,那軟軟的東西也不見漲大半分。

她有些疑惑地再看上去。只見張瑾盯著自己的動作,眼神裡卻不見半分淫褻,只是有隱隱約約的煩躁。

青青還以為是自己做得不夠,乾脆埋下頭。就在她的嘴唇差點碰到時,張瑾忽然起身一把將她拉開,不耐道:“算了,我這東西六七年沒醒過了,估摸著你也是喚不醒的。”

青青啊了一聲,半天才反應過來,哦了一聲。

張瑾本來在穿衣服,聽到這聲哦,難免惱羞成怒,轉過頭沒好氣道:“誰都不準說,知不知道?”

青青連連點頭:“我們做這行的,這點操守還是有的。張公子儘管放心。”

張瑾皺眉吐了一口鬱氣,從衣服裡掏出一錠銀子,扔在她手裡。

青青看著沉甸甸的銀子,喜笑顏開,道:“要不公子聽聽曲兒再走,奴家又學了好幾首新的。”

張瑾揮揮手:“聽什麼聽,沒看我心情差得很麼!”

說完,甩甩衣袖拂袖而去。

出了門口,青青忽然又從裡面追上,塞給他一張單子,悄悄附在她耳邊:“公子,這是我們紅花樓的秘方,很管用的。你拿去試試。”

說完,便跑了回去。

張瑾嗤了聲,邊走邊開啟那單子,雖然他識字不多,但裡面幾個字還是認識的,虎鞭,鹿茸……

他一口鬱氣上來,將單子狠狠撕成粉末,扔在路上。

回到酒樓,鬱氣還未消退。下人又急匆匆跑過來:“公子公子,老爺又來信了,還說是什麼十萬火急。”

張瑾實在想不出來,他老爹除了催他傳宗接代,還有什麼更急的。

漫不經心開啟信件,只是幾行讀下來,張瑾一雙眼睛已經瞪得老圓。

原來他老爹寫的信,簡單來說就是:你老子天天勸你生兒子繼承張家香火,可看你二十好幾,一點動靜都沒有,老子實在等不起了,張家不能後繼無人,所以老子只能親自上陣,給你娶了個後孃,準備趁這幾年,給你生幾個弟弟。

張瑾對他老爹娶後孃沒什麼意見,他老爹也能算是個人物,可活了半輩子只有他娘一個老婆,他娘過世多年,也沒再娶。如今他出門在外,老爹娶了後孃也是很好的。

只是,信末的話,卻是讓他如同淋了一桶冷水。什麼叫做,你老爹下月和玉娘成親,你有點良心的話,就回來喝杯喜酒。

玉娘?望春樓那個玉娘?他後孃?

張瑾瞬間覺得凌亂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委婉地替漲工資洗白~~~

☆、外傳之恰似一個太監上青樓

回鄉一個月的路程,張瑾快馬加鞭只用了半個月。日曬雨淋,風餐露宿,於是俊逸的張公子,在抵達自己門口,已經成了一個連府裡家丁都認不出的落魄鬼。

開門的是張家管家,他上下打量了兩眼滿臉大胡茬衣衫襤褸的人,揮揮手:“去去去,哪裡來的叫花子,咱這裡要辦喜事,別觸了我家老爺黴頭。”

說完便要將大門關上。

張瑾眼疾手快,趕緊擋住門,由於長時間奔走,聲音已經沙啞:“你看清楚點,本少爺是誰?”

管家愣了下,又上下打量了下,卻還是沒認出來。誰能想到這個叫花子模樣的人,會是張家那個體面少爺。

管家正要再次揮手趕人,身後響起了個清靈的聲音:“關伯,這是我們家少爺回來了,你沒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