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曼和祁封紹談戀愛談過一年的事兒,壓根就沒有跟蘇景歡提過,也就只有秦簫知道。

用兩個月前,辛曼還沒有發現祁封紹和辛雨馨那檔子噁心人的事兒之前,祁封紹自己的話來說:我就是黑夜裡那一抹見不得人的光。

就在對峙的時候,忽然從陰影處緩步走出來一個身影。

單手插著褲袋,皮鞋踩在地面上,發出極其輕微的聲音,手指間夾著一支剛剛點燃的菸蒂,邁著從容不迫的腳步,從黑暗之中走到光亮下,一雙眼睛好似鷹一樣眯了起來。

是薛淼。

不知為何。辛曼看見走來的男人,心臟就突突的急速跳了兩下。

薛淼的目光掠過在院落之中站著的人,然後徑直地走向朱璉,“朱小公子,好久不見了。”

朱璉臉色一訕,“薛叔叔。”

朱璉的小叔朱啟鴻是和薛淼同輩的,朱璉以前也見到過薛淼曾經跟自己的小叔吃飯,年齡都差不了幾歲,分不清楚是伯伯還是叔叔,所以當初見面的那一回,朱啟鴻統一就叫朱璉稱呼幾個兄弟為叔叔。

薛淼抽了一口煙,煙氣吐出來,在夜色的燈光之下竟然氤氳出幾分朦朧之感。

“祁封紹是我內侄,我本意是不想要摻和你們的,不過既然是看見了,也是有事兒說事兒,不過牽連到女人就不好了。你說是不是?”

朱璉急忙說:“是,是,叔叔說的是。”

他將手中的鐵棒急忙就塞給了身後跟著的人。

辛曼總覺得在薛淼面前好像是晚輩似的,這個男人訓人的表情,還真的是覺得他是一個很正經的生意人,而實際上呢?

辛曼撇了撇嘴。

身後的蘇景歡卻忽然開口:“你剛才在哪兒看著我們的?”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蘇景歡,蘇景歡雖然臉上帶傷,妝也花了,不過也不影響她漂亮的底子,一雙眼睛發著光。

薛淼微揚起下巴,向西南角的視窗指了指。

辛曼順著蘇景歡的視線看過去,恍然間就明白了蘇景歡問這句話的意思。

她們今天來魅吧的目的,就是要找到當時隱秘用拍攝影片的地點,也就是在西南角的204或者是205。

現在,得來全不費工夫。

………………

祁封紹從國外留學回來c市這一兩年,雖然說是和表親戚的薛家在同一個城市裡。也沒幾次照面的。

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這才一個多月,就見了四回,第一回被捉姦,尷尬的他一句話都不想說,第二回是他向薛淼介紹辛曼是女朋友,結果第三回在辛家辛老爺子的壽宴上就被打了臉,第四回就是現在在魅吧後面的這個院子裡。

而且還是一回比一回更覺得沒臉。

不過,祁封紹對於薛淼這個比自己年長又很有手腕的男人,還是十分敬重的。

“表叔,沒什麼事兒那我就先走了。”

薛淼沉穩內斂,微微點了點頭。

辛曼拉著蘇景歡從洗手間出來,用溼巾將臉上花的妝給擦了,“你臉上有傷,先別沾水,容易留疤。”

蘇景歡聳了聳肩,“都是小意思,對了,剛才那個男人就是204的貴客,我問了,那幾個包廂都是常年預定的,把他叫來問一句唄……”

兩人正在說這話,酒吧前面的街道上忽然停下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蘇景歡口中的話就一下子頓住了。

“這怎麼那麼像鬱變態的車啊……”

緊接著,辛曼的就響了。

辛曼接通了電話,裡面傳來一個聲音:“我到了。”

辛曼這才想起來,拉了拉蘇景歡的袖子,“我剛才怕出什麼事兒,給警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