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禽獸的,這可是生死攸關的時候,你就是要抓就不能等我先把你的毒給解了。”

蘇哲眼睛一下子亮起來:“奶牛妹你的意思是毒解好就可以隨意抓摸了?”

程君韻重哼道:“你想得美!”

“別廢話,毒性發作速度又增加了。按照這速度,一個小時內不處理好,就真的要廢了。那幫豬頭醫生,平時一個個都裝成專家,就會亂用藥。”

蘇哲替醫生說好話:“他們也不想的。這毒可不是尋常服農藥或者普通毒藥自殺的人,那種洗胃就可以了。他們也沒想到傷口沾著毒,而且又不像是這個毒牛一樣。”

“哼!”

程君韻走上前,不過怕蘇哲再亂來,沒敢站在他前面,而是繞到一邊。

重新將手術刀燒紅,程君韻凝著眉小心的將刀尖放進傷口。腐爛的地方此刻發黑泛著膿,刀子放進去後,程君韻的動作不快不慢,一點點的將爛肉給剔掉。

雖然是爛肉,可是蘇哲身上的痛神經是有的。

別說剔肉,就是碰到傷口痛得都無法說話。

緊緊的抓住床單,蘇哲痛得額頭的汗水不斷的冒出來。

大概過了半小時,程君韻將最後一塊爛肉剔掉才鬆口氣。

“手臂保持不要動,這時候是關鍵時候,要是等會敷藥時血液逆流,一些帶著毒性的血就會再次進入身體,到時就要剔更多肉了。”

蘇哲不敢亂來,痛了半小時,人都虛脫了。他可不敢再讓程君韻剔多一次,這丫頭明著是替他治傷,暗著也是想報復。

“你在這等一下,我去弄點尿過來。”

“擦,你弄尿幹什麼?”

程君韻鄙視道,“尿酸呀。我這味解藥是特製的,必須要用尿來和藥。人的尿是有股味道,偶爾也是可以治傷的。”頓了下程君韻沒好氣的接著說,“沒讓你直接喝就偷笑了,還那麼多廢話。”

看到程君韻出門,蘇哲急忙道,“奶牛妹我警告你,就是要用尿和藥,千萬不能用別人的,最低限度也要用你的。不然我寧願當楊過。”

程君韻沒鳥他,拉開手術門出去。

去了十分鐘,程君韻端著一個小碗進來,手裡戴著副手套。

“不要動,準備敷藥。”

蘇哲聞了下,藥裡真的有股酸味。這奶牛妹不會是真的用尿來和藥吧,別人可能做不出來,她還真的會那樣做。

“真的是用尿和的?”

“廢話,你以為是假的呀。”

“嗱,這種時候不要開玩笑。”

“切,鬼才有那個心情跟你開玩笑。這尿是跟一名護士要的,想不想知道那名護士是年輕的還是中年的,長得漂亮還是一般呢?”

程君韻臉上得意的表情,蘇哲真恨不得跳起來脫下她的褲子對著她的屁股猛拍。

“我說過,不是你的尿,一切免談。”

“滾!”

程君韻對著碗抓了幾下,突然勾起一坨黑色粘糊的東西用力的敷到蘇哲手臂上的傷口。

“靠,你不能輕一點呀!”

這奶牛絕對是故意的!在自己手中栽了這麼多年,今日逮到機會不狠狠整回來根本不像她的作風。

程君韻笑得有點陰險:“輕一點哪裡能夠讓藥一下子就與傷口接觸呀。你也不想這樣子回去讓珂姐她們罵得狗血淋頭。反正都痛這麼久了,不在乎再痛那麼幾次。”

一邊說,表情慢慢的變得猙獰。程君韻是用了蠻勁在蘇哲傷口狠狠的擠壓,雖然這樣做沒什麼效果,但是——誰讓她今天心情不錯,反正疼的不是她。

程君韻折磨了蘇哲十多分鐘才收手。

將手套拿下來,程君韻皺了皺鼻子。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