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但她不說,反而讓蘇哲忍不住問道:“姐,那人是誰?”

蘇羽澄伸出手指在他腦袋上輕戳下沒好氣道:“還以為你真忍得住不問,跟姐玩小心眼,還嫩著呢!”

蘇哲摸著頭,嘿嘿笑起來,等著蘇羽澄開口。

蘇羽澄將垂下來的發秀捋到耳根後面,露出迷人的耳瓣。醞釀片刻才道:“剛才那個男人是我父母兩年前安排跟我相親的人。”

蘇哲愣了下,這劇情真有點俗。不過,能夠讓蘇羽澄父母看上的人,除開是青年才俊,家庭背景勢必不弱。

“陳國標是147省軍醫院的腦科醫生,二十五歲就是主刀醫生。他父親陳光棟是名珠寶商,母親黃娟是147省軍醫院的院長,爺爺是軍區副司令。他爺爺與我爺爺以前是戰友,兩家人也算是世家。我和陳國標算是從小就認識,說句很爺們的話,我們就相當於穿開檔褲就認識的。”

說到最後一句,蘇羽澄忍不住笑出聲。如花的笑靨,讓蘇哲看得心頭一酥。

“這麼熟,怎麼還要安排相親?”蘇哲順話題問。

“陳國標早幾年去國外讀書,我經營江井場口,中間有好幾年沒見過面。三年前他學成回國進入147省軍醫院。家裡的人又看我到了處物件的年紀,正好陳國標回國也是單身一人,就想辦法攝合,親上加親。”

“姐,聽你說,那傢伙稱得上青年才俊,怎麼你不喜歡呢?”

蘇羽澄嘆口氣:“小哲,你年輕還小,感情這種事情勉強不來。陳國標我和他打小認識,在我的印象,他始終是鄰家的男生,突然說要跟他過一輩子,簡直是要了我的命。可沒想到那傢伙臉皮比牆還厚,我都拒絕n次,而且還跟家裡攤牌,他還是像口香糖一樣,無處不粘上來,這都纏了兩年。”

這種事情蘇哲沒有經歷過,不過可以想象得到,讓一個不喜歡的人騷擾兩年,滋味不好說。不過對蘇羽澄的話,蘇哲更正說:“姐,我現在是大學生了,早兩年就是成年人,不小了。”

蘇羽澄抿著嘴微笑著:“跟姐比起來還是小。”

蘇哲目光在她身上瞥了眼,又看看自己的,心裡嘀咕著:“的確是小。”

雖然在吃飯前陳國標壞了下心情,在吃飯期間,蘇羽澄心情算不錯。吃過午飯,在送蘇哲回到海堤灣,蘇羽澄突然問:“小哲,你現在跟誰住?”

“就我和我嫂子倆人。”

“你父母呢?”

蘇哲遲疑一會緩聲說:“他們在我很小時就過世了。”

蘇羽澄怔下,連忙說:“小哲,不好意思,姐不知道。。。。。。”

蘇哲笑了笑說:“這沒什麼,早就習慣了。”

蘇羽澄望著蘇哲笑得有點勉強的笑容,想了會說:“過幾天我幫你聯絡一名眼科醫生,你的眼睛既然是眼角膜脫落,檢查過後看看動手術能不能治好。”

眼睛能夠復明,蘇哲自然期待。畢竟透視異能和復明,意義還是不同的。

謝過蘇羽澄後,蘇哲沒讓她送到家門口,在路口停下來。這一帶熟悉,蘇羽澄在叮囑他小心過後,沒有執意要送他進去。

路口距離房子只有五十米,蘇哲為了適應附近的環境,沒有用透視。在走了幾米路,蘇哲感覺到後面有人在跟著,停下腳步回過身。

“是誰?”

“瞎子耳朵靈,這話果然不假。”

是陳國標的聲音,蘇哲沒想到他居然一直尾隨在後面。開啟肉眼透視,蘇哲冷聲道:“你跟蹤我們?”

陳國標此刻的表情與在蘇羽澄面前完全判若兩人。在車上聽蘇羽澄說到陳國標的時候,蘇哲認為真那麼好,門當戶對,蘇羽澄與他在一起並不虧。再看眼前的陳國標,蘇哲立刻就將那想法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