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經常會出現一切奇怪地傢伙。

幾杯下去,喀秋莎地臉色一下子變得紅潤了起來,不過卻絲毫沒有醉意,反而是我,陪著她喝了幾杯,有些感到頭暈,看著喀秋莎,這女人不會是天生海量吧。

很不幸的被我猜中了,沒有喝過烈酒並不表示不能喝,喀秋莎連下了幾十杯才微微感到有些醉意,而我前後陪她喝了十幾杯酒已經頭昏眼花了,只能趕緊偷偷的把一顆解酒丸塞進嘴裡,這樣才稍微清醒了些。

現在我已經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陪她出來喝酒,本來心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