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體諒凝開芳要去外地照顧兒媳婦生娃娃,所以沒要求讓她必須本人來辦理後續流程。

至於當初祁英被分出去斷了來往的事,那領導也不是喜歡跟婦人一樣東家常西家短胡亂打聽的人,還真沒聽說過。

就算後來回家唸叨的時候被婆娘說了一嘴,也就只以為那就是父母子女吵嘴,看祁英那訊息靈通又信誓旦旦說凝開芳同意了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是有了仇怨斷絕了來往。

雖然那工作是不咋好,可憑白被祁英這白眼狼給奪了去凝開芳還是不甘心,當即操了擀麵杖就跑了幾條街追到了方家就是一頓砸門。

方家沒人在家?那也沒關係,只要鬧得讓方家的街坊鄰居知道就行了!

要說親母女有必要鬧成這麼深仇大恨麼?可這些年氣啊氣的凝開芳現在都只當祁英不是從她肚皮裡出來的了。

當初祁英可是在她爸出事的時候還罵了祁海茂作為當家男人沒用,這話對凝開芳來說,比跟她這個親媽打架幾百回都還讓她記恨。

做父母的就理所當然要全心全意付出不管兒女如何不孝?

反正凝開芳是從來沒這麼認為過,還一度很是糾結的再三問了好幾回自家男人當初從產房裡抱出來的娃娃是不是抱錯了,得了祁海茂的保證凝開芳這才失落的沒再繼續琢磨這個想法。

再是親情血脈,只要是感情,那都是互相的,你對我好我對你好,這感情才能處得出來。

凝開芳鬧得方家住的小區都全知道方家兒媳婦偷了孃家媽的工作,那賈主任聽說之後也是愧疚得很,拎了瓶酒登門道歉。

再鬧也沒用,這年頭也不能說就因為這個就解聘誰吧?要麼怎麼說這年頭工人是端鐵飯碗的呢?

方家的人被鬧得丟了大臉,雖然關起門來對祁英越發冷漠瞧不上,可那工資可是他們方家的,到底是方家得了便宜。

於是一家子也默契的不吭聲,權當這事兒就不存在。

這會兒大家都各顧各的小日子去了,東家常西家短的說叨,時間精力都跟不上,反正回了家自己關門過自己的日子,誰在乎誰就輸了。

今年的冬天,因為多了個大名叫祁夕烽的小嫩娃,祁雲跟江畫眉的日子顯得格外忙碌,雖然祁雲跟著學了幾天,江畫眉也單獨在晚上照顧小平安照顧了半個多月。

可凝開芳一走,兩人好像就沒了主心骨似的,很是兵荒馬亂的過了一陣子,就這還是小平安比較安靜乖巧的情況下。

過了年之後,去年踩著國慶節出生的小平安也似乎到了見風長的階段,幾乎是一天一個樣,這會兒祁雲盯著瞅了兩個來月,終於看出點苗頭了。

小平安眉毛像他,雖然顏色還有些淺淡,可眉形卻是英氣的劍眉,鼻子也像他,鼻根挺拔,都不用像老人交代的那樣時不時用手去拔鼻樑根就長得好看。

嘴唇倒是像他媽媽,下唇略有些肉,唇珠微微壓著,看起來很有型,眼睛也像他媽,眼尾微微上翹,眼角下勾。

睫毛就說不清像誰了,畢竟小平安的爸媽都是睫毛長翹的那種,也算是美女俊男的標配配置了。

一直到來年三月,祁雲也沒有再創作什麼文章了,只是將之前壓了箱底的那篇《田野》翻了出來,重新修改潤色,二月裡過了元宵之後就給平城那邊寄了過去。

現在的祁雲不再像以前那樣謹慎圓滑到只求自保了,或許會帶來麻煩,但是這些麻煩他並不是不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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