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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息夾雜著衝我而去,很奇怪的感覺,緊繃的軀體一下子松馳了下。
他溫煦的眸光穩住了我的心,受到誘人的酒香刺激,我繼續擦著眼淚,神智開始有一些混亂,頭越來越重,身體開始輕飄飄的“這……酒怎麼這麼厲害”我的話還沒說完人已經向地上滑去。
並沒有滑到地上,而是被他帶到了懷裡,他抱著醉倒的我坐在床上,痴痴的看著我一頭烏黑閃亮的黑髮如瀑披散在肩頭,一雙眼緊閉著,柳葉細眉,櫻桃小嘴微微向上挑著,帶起頰邊兩個深深的酒窩。
“沒有酒量就別喝嗎,你為什麼可以那樣的天真無邪、無拘無束,面對一個陌生人竟然毫無懼色,”他對著已經不醒人事的我喃喃自語,話在我打個一個酒嗝之後而告一段落,他沒有再說話,走到貴妃榻前,睡了過去。
第二天夢醒,兩個人雖然各行其道,但是心裡卻隱約有了對方的影象。
——
氣候溫暖溼潤,午後,下起了淅淅細雨。候在門外的侍女隔著珠簾往裡望了望,隱約瞄見軟塌上小姐正側臥著,絲毯半掩其身,大半後背裸露在外,連忙收回眼光,暗自思量是否入內關好格窗以防小姐受涼。風不大,偶有星點雨水飄進窗來,落在玉頰上,卻不想涼醒了淺酣中的女子。
我睜開眼,看了看屋外的雨,心知這雨下不久,扯過滑落到腰間的絲毯,再看看周圍的環境,已經不是在上官家,看來那夢幻般的婚禮就是真的了;用毯子遮住肌已微涼的上半身。長睫顫了顫,繼續睡得酣沉。優美的唇線微微上揚,顯出幾分孩子般的純真。
想起那個男子,只差得一吻,卻可以嚐到溫暖,雖曾有過片刻懊惱,只嘆得是一宵那猶如春夢般的婚禮是假的,而現實是我冷清清地過了邵家的大門,當了人家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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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第十八章 你也太小看我了]
再甦醒的時候,走進邵府大廳裡,看見傭人們在管家的指揮下,在打掃屋子。大廳內,細紗屏風後面是西式裝飾,雪白的波斯羊毛地毯,純皮的沙發,紅木的角几上擺著錯落的古董,真是東西合壁一番景象。
我起得早,穿著繡著淺紫色山茶花的長裙,站在窗前看著景心裡刺刺地痛,卻並沒有流淚,從小就被教導,淚值上千金,只為男子的情和欲而流,所以,不知從何時起,便再也沒有為自己流過淚了。
“怎麼了?想什麼呢?這麼出神。”邵巖步態優雅的走了進來,似乎剛剛從外面回來,打扮的很齊整,一頭濃密的黑髮,盤在腦後,下巴緊崩著,此時眼睛微微惱怒的眯起,步態卻有些殺氣騰騰的。
晨光漸漸明亮,在我臉龐上鍍上了一層薄薄的光暈,不看他只轉身看向窗外,留給邵巖一個孤獨的背影。
背後那人笑了,含笑的聲音透露著主人的好心情,我轉過頭,穿著一身中山裝的邵巖,臉上帶著嘲笑著站在面前,難道有什麼事發生。
攏了攏心神,櫻紅的唇努力向上彎起,腮上隱隱露出一雙酒窩。"一大早兒的心情這麼這麼古怪,有什麼事啊?”
他纏上我的腰肢,被我一掌打了下去,臉上的嘲笑還是不減。
低下了頭,握住拳頭,指甲深深地掐到肉裡去,臉隱隱有些蒼白,因為他後面對我說:“上官家在舊上海的勢力被偽軍壓制了一半,你這個上官家的小姐可作得安穩?”
想起上官家是處於法租界中。法租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和英租界的繁華相比,那裡鬧中取靜、優雅高尚,算是上海灘最貴族化的地方。可是,整個上海灘難免魚龍混雜,我走出去,如果要囂張起來,也成,只不過這樣會帶給上官家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如今我這個身體是出嫁了,可靈魂卻是自由的,可以帶著邵家的帽子欺負一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