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天佑開著車,拉著老韓和荊曉曉,在車上回頭瞥了老韓一眼,說道:“咋整的?混的這麼狼狽?這女的是誰啊?”

老韓愁眉苦臉的摸出一根菸,輕輕的點燃,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幫追打我的是仇家,上次我和我一哥們就應約去吃飯,結果他們在飯桌上就動手了,然後我哥們人多,就把他們給打了,完事了他們記仇了,今天剛好碰上了,所以就打了起來。這個小娘們發、浪,把我給強暴了你信不?回去不許和大鳳瞎說啊?我是被逼的!要是大鳳知道了非一哭二鬧三上吊不可……”

而荊曉曉聽到老韓說自己強暴了他的話更是被氣的哭笑不得,自己好歹也是個金領收入的高層,還強暴他,也不看他長的啥樣,猥瑣的死胖子,不過畢竟和老韓經歷了生死的劫難了,此時累的都是隻有喘息的力氣了,也懶得和老韓鬥嘴,只是說道:“下一個路口,我下車……”

況天佑也很聽話的在下一個路口停下了車,而荊曉曉累的搖搖晃晃的,抱著受傷了的小怪獸日不點,狠狠的白了老韓一眼,然後下車,在街口攔下一輛捷達計程車,然後上車走人,就這樣的揚長而去,連回頭都沒回頭……

況天佑用手肘輕輕的撞了撞老韓,問道:“唉,唉,這個小妞挺帶勁的,你咋就揹著大鳳在外面這樣呢?朝三暮四可不是啥好事,要是你嫂子的話,非劈了我不可……”

老韓不屑的白了況天佑一眼,啥人啊?妻管嚴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真服了這個傢伙了,無恥到了極點了,但是這話老韓不能當面說,於是只好說道:“丫的,還不是你送我的這項鍊鬧得,第一次催眠美、腳王姐那是無意的,第二次催眠大鳳也是無意的,第三次催眠的就是這個娘們了,那時候她把我當異能者了,要獵殺我,馬上就要出人命的時候,我無意識的就想了一下,要是她想殺我的時候就要和我上床,那該多好啊!結果就這樣了……”

況天佑被一口唾沫嗆在嗓子眼裡,咳嗽了半晌,才豎起大拇指說道:“還是你夠猥瑣,這種催眠你都能用出來,那以後咋整?你就在三個女人之間周旋著?到底你娶誰啊?美、腳王姐是不行了,以後就是情婦的命運了,大鳳和這個女人你到底娶誰啊?”

老韓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說道:“當然是大鳳了,大鳳又漂亮又聽話的,而且老媽老爸的都很喜歡,不娶大鳳我娶誰啊?這個女人雖然有錢,雖然對我的事業有幫助,但是誰知道她哪天催眠解除了,找我麻煩,要和我玩命啥的,那樣可就不好了……”

井上翔太日以繼夜的埋頭在圖書館裡翻閱著當年被繳獲的部分的資料和文獻,主要的資料都被美國收繳了,說是要作為國際公審的證據,而中方也交給了美方,但是公審完了這些資料卻不退還給中方,於是就都留在了美國,以至於美國和日本的醫學迄今都是全世界最頂尖的,畢竟那是大量的**實驗積累下的材料,而這些材料無論落在哪國都是能讓其醫術成為最發達的,而日本主要是戰敗了撤回去的部隊,如果不是這些當初的軍人,專業後變成了醫生的人著書立傳的,把醫術傳承了下去的話,那麼日本的醫術是不會這麼發達的,而這些都是建立在中國人民的血淚之上,無數的抗日英雄的生命和鮮血換成的東西。

感慨了一會的井上翔太繼續的翻閱,畢竟中方當時也不傻,日本侵華期間一直想佔了東三省和部分的內蒙,而進行了大量的日語化的教育,外加戰後有很多的中日混血兒的存在,日語和日文方面都是很出類拔萃的,於是交給美國進行公審的也是隻是醫學方面的材料,很多絕密檔案戰敗撤退的時候來不及銷燬,於是都留在了哈爾濱這座東方小巴黎裡,而成書記給自己找到的檔案,很多都是這種國家級的絕密檔案,這些東西只是中國人的警覺性不高,都當作歷史文物收藏在東北革命烈士紀念館裡,而並沒有封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