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實在是太讓人鬱悶了。

雲少軒看了宋東平一眼,臉上的肌肉跳動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說道:“功法,法器,還有丹藥陣法,你認為是哪一種?”

“功法”這一點還是很容易猜出來的,但這種功法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能夠起到什麼效果,這才是宋東平在意的。

其實大多數的靈氣,都可以激發動物的氣血,而且效果也還不錯,但對於所有修士來說,沒有人奢侈地用靈氣去改造動物的體質。

所以,如果是一名築基巔峰的修士做到易翼這一步,使一匹老邁的馬重新煥發活力。雲少軒和宋東平二人反而不會這麼驚訝,只是浪費靈氣而已。但對於處在修身期的易翼,做到這一步就不簡單了,而且再加上易翼以前的特別表現,讓二人都覺得易翼越發的神秘起來。

至少,以雲少軒和宋東平的修為,所修煉出來的氣機還只能稱之為內氣,絕不能稱得上是靈氣。就算易翼是透過靈氣改變了這老馬的體質,仍是表現得極匪夷所思。

雲少軒聞言也是點了點頭,伸手撫著‘明日新星’的身軀,經過這麼一場高速的奔跑,這匹馬的狀態已經達到了最佳,氣血旺盛不說,全身的線條肌肉都有張力得多了。

“我想買下這匹馬,三少你不會和我爭吧?”宋東平忽而又一次開口,說道。

雲少軒聞言一愣,然後搖頭:“你又不喜歡騎馬,買了幹什麼。這匹馬我要了”

“三少”宋東平聞言有些不悅,說道:“你未免也太不夠意思了。”

“我不夠意思?”雲少軒嘿嘿一笑,說道:“正因為我太夠意思了,那隻戴笠鴿都被你妹妹白撿了,我去哪裡哭去?”

宋東平聞言沉默,在羊城這地方,想和雲三少搶東西,難度也不是一般地大,看來只能放棄了。

這個時候,哈維爾已經策馬衝了過來,一過終點之後,他勒緊了韁繩,跳下了馬,一張臉沉得要滴出水來。

“哈維爾先生,恭喜啊,從此你可以無事一身輕了,馬場教練一職可以輕鬆卸任了。”雲少軒看到宋東平不再說話,嘿嘿一笑,轉頭看向了哈維爾,大聲說起來了。一點也不給這哈維爾面子,極盡譏刺之能。

哈維爾瞪了雲少軒一眼,卻沒有反駁什麼,沉著臉分開了人群朝易翼走去。

“你到底做了什麼?”哈維爾伸出手直接抓向了易翼的衣領。

這麼不友好的動作惹得所有人都驚訝起來,易翼一偏身躲了開去,看著哈維爾接近抓狂的神色,冷然道:“哈維爾先生,賽馬賽不贏就要打架麼?”

“SHIT,你這混蛋,你對那匹老馬到底做了什麼?給它吃了興奮劑?”哈維爾喊了起來。那個中等個頭的男子連忙上前拉住了哈維爾。

易翼聞言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下還在喘著粗氣的‘明日新星’,想不到哈維爾會有這樣的想法。

什麼樣的興奮劑可以使一匹垂暮的老馬重新煥發生機?

雲少軒分開了人群擠了進來,朝哈維爾冷笑道:“哈維爾,就你這樣,還是專業騎師?贏不了就誣陷麼?現在這匹馬不還是好好的,如果是用了過量的興奮劑,這匹馬早就該倒下了,我呸,輸不起就不要答應,老子最看不得你這樣沒品的人。。。。。。。。”

“我輸不起?”哈維爾面色一漲,也不知是不是被雲少軒說穿了心事,大聲嚷道:“如果不是他耍了什麼手段,這馬怎麼變得這麼離譜?”

“嘿,這個我不必對你解釋。”雲少軒冷冷說道:“我只問你,履不履行你的約定?”

“我沒有輸”哈維爾大聲嚷道:“這位易先生使用了不合比賽規則的手段,我不認輸。”

“擦”這下易翼也是明白了過來,感情這洋鬼子是要賴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