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構思用血液造句用骨骼分析問題的日子我神遊於自己的創作世界裡,而這種日常安排對於對危險沒有應變性的脆弱男生我來說再好不過,而那本幾度差點夭折的小說《再見螢火蟲》難道真的已經變異成一種神奇的物化的力量融進我的神經系統了嗎?它甚至讓我不會受傷不會害怕不會被安靜的生活一點一點地吞噬,殘酷一點地說寫作像劇毒的心理鴉片讓我上癮卻也讓我忘記傷痛是最好也最壞的治療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