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懷疑,那個男人是故意的,故意讓她長肥,肥了身手肯定大不如前,她打不過他,就只能被他擺佈!

那個人,實在太卑劣了!

很快到了大理寺,如她所料的,因得今日新皇登基,這裡並無真正意義上的大臣坐鎮,只一些五品的帶刀侍衛,而這些人,應該並不認識自己。

一個飛身,傲雪穩穩落在大理寺院內。

“誰?”立即有侍衛大喝,然後便是十來個侍衛齊齊圍了過來。15501134

抽刀,雪亮的刀刃在陽光下劃過冰涼的弧線。

傲雪笑,她既白天來,而且是這樣直落在院內,就不打算劫獄,伸手,只晃了晃系在腰間一牌子。

黑色的金屬底部,上面一個隸書的“佑”。

眾人見是佑王府腰牌,原本已亮出刀刃的武器紛紛重新收進刀鞘。如今的西涼,最具權威的身份認證,那絕不是皇宮裡的腰牌,而是這佑王府的啊!

傲雪自知這腰牌好用,目光朝那群人掠過一眼:“我去獄中看看。”說著,她便光明正大往監獄方向走去。

這太子究竟關在什麼地方,是否在大理寺,她並不清楚,自然也不可能喊人放人,只能以視探的名義先去探個底。

那些個侍衛頭忙亦步亦趨跟上,到了監獄門口,忙吩咐獄頭開門。

“你們不用跟著。”傲雪朝身後斜睨了一眼,淡淡吩咐。

那侍衛忙駐足,躬身站在旁邊,心裡各種感慨:佑王,不,是皇上,真是太會用人了,這位姑娘不但漂亮得跟個仙女似的,而且好有氣勢喔!

傲雪並不知這侍衛心中所想,一步踏了進去。

監獄自有監獄的特色,陰暗潮溼。

這個地方,她不是第一次來,從前,當她還是太子暗部的時候,也曾夜晚潛入辦事。

只不同的是,從前,她每次到這裡,這裡都飄著淡淡的血腥,兩側關犯人的房間無一例外不是滿的。每每有人進來,他們便會竭斯底裡的喊著冤枉……

而如今,陰暗依舊,潮溼依舊,卻不再飄著淡淡血腥。而兩側獄室,一眼望過去,雖依然關著犯人,卻讓人覺得空蕩蕩的。

較之從前,已是少了太多,太多。

懷著太多疑問,傲雪從過道走過,經過的每間房子,她都仔細辨別過一番,沒有太子,沒有。

很快走到監獄盡頭,她記得清楚,那間房子,從來都關的是重典的犯人,裡面各種刑具。

這裡,在她的印象中,大凡關在這裡的人,十個進去,十個便出不來。她的心裡忽然一緊,只覺太子十有八九關在這裡。

那個清俊的男子,無法想象,滿身血汙的模樣……她的腳頓時沉了幾分,每走一步,亦覺灌了鉛似的沉重。

然,就在她走到獄室門口,正準備拉開鐵門上的小窗時,她忽然看見那鐵門竟沒上鎖,長鎖鏈很隨意的掛在門把手上。

猛然拉開鐵門——

房間裡,除了一排帶著猩紅顏色的刑具,一個人也沒有……

原本已繃緊的弦陡然鬆開,然後,她忍不住心裡怒罵:狗屁李天佑,究竟把人關到哪裡去了?!

從監獄出來時,傲雪不再逗留,也沒人可尋,腳上一下就快了許多,那些侍衛依然候在門口。

“怎麼少了這麼多人?”她忍不住問。

“之前有些冤假錯案,皇上已派人放人。”侍衛躬身。

是了,她忽然想起,前些天,李天佑那混蛋,除了看奏摺,也看了不少卷宗,想必便是這些年的案情。

那個臭男人,明明答應帶自己出去玩的,結果一直沒去!以後一定……

狗屁的一定!關於那個人,她以後想也不要想!壞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