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氣者命之主,形者體之用。天地可逆轉,人亦有男女互化之道,此中之道,切切不可輕傳。修煉此功,當先養心,令心不起雜念,超然於物外方可,若心存雜念,不但無功,反而有性命之憂……”

漸漸的任天行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當他迴轉時候發現自己身在黑木崖北側的水潭之中,什麼時候來的,來了多久竟然完全記不得了。這個發現讓任天行興奮非常,但是接下來無論怎麼背誦,也都不能回到那種忘我的境界,他苦笑安慰自己,“應該是緣分未到吧。”想了想也就不去管它了。

轉眼兩年過去了,三月初春風將一絲暖意帶上了黑木崖,一些柳枝吐著嫩芽,一片春意盎然。任天行站在崖邊緩緩收功,他身高已經接近一米七,一點也不像只有八歲,雙目如炬,臉上菱角分明,稍顯稚氣的臉上卻露著剛毅的神采。

簡單的拍打調息後,便小跑著往回趕,在半途中,正路過父親閉關的石洞,暗想“近三個月沒看到父親了,不如去看看他。”

洞口站著四名日月神教教眾,看到任天行走進都恭敬行禮,“見過大公子。”

任天行呵呵笑道:“幾位大哥辛苦了,這些果子是娘在崖下買的,給幾位大哥嚐嚐新鮮。東西不貴,幾位可別推辭。”

“大公子太客氣了,沒事總帶這帶那,讓我們真不好意思。”其中一個大漢說道。

任天行搖了搖頭,正色道:“其實辛苦的是你們,我父親經常閉關,你們站崗護法,一天到晚的守在這兒,鐵打的都不好受。”

“大公子能如此體諒我們,屬下當為神教大業拼死效力!”他小小年紀,語帶真誠自然讓幾位教眾十分感動。

任天行走進石洞,“爹,你看我帶了什麼?”說著將一個紙包遞給任我行。

任我行拿著紙包聞了聞,笑道:“是你孃親自烙的松油餅。”

任天行無奈道:“爹,你就不能猜錯一次嗎?每次都一擊必中,看來下次要換點花樣了。”

任我行哈哈大笑,捶了他胸口一下,“你這小子。”

二人邊吃邊聊,正說著忽然聽到外面有聲音傳來,“屬下東方勝啟稟教主,前方哨探飛鴿傳書,五嶽劍派來襲。兩日前已經進入河北境內,今天中午就要到達黑木崖,此次五嶽掌門悉數到達,屬下等如何應對,還請教主示下。”

任天行心中一動,“是東方不敗嗎,沒想到五嶽劍派這時候打到黑木崖,父親這段時間修煉吸星**的隱患越來越重,正苦思應對之法,要是真動起手來,運起吸星**勢必要加重隱患,但是若是不出手又不免墮了威風,這可如何是好?”

這時聽父親威嚴的聲音響起,“上黑木崖難如登天,莫說這些宵小之輩尋不著門路,就是僥倖上得崖來也不過是自尋死路。東方兄弟不必理會,教中事務我即已經交付於你,你只吩咐天地風雷四門教眾,嚴守上崖的關卡就好。”

東方勝道:“可是這些所謂的正派人士聚眾來犯,本教若是不聞不問,傳出去後豈不讓江湖人士笑話。”

任我行聽了這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本教主已經做了決定你何必婆婆媽媽,我現在閉關修煉神功,不要再來打擾,滾。”

說著任我行抬起右掌,對著石門隔空一劈,磅礴的掌力頓時將門外的東方勝擊的倒飛跌坐在地上。

東方勝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心中暗恨“這老東西三個月來,對教務幾乎不理,以前雖也是經常閉關,但是對於教務也要每天抽出時間聽人彙報,而這三個月來……”

“他剛才這一掌,內力雖強,但隱隱不夠凝聚,看他這樣子,絕對不是修煉神功,倒像是有疾在身。”

“我既然已經叫人散佈訊息引得五嶽劍派前來,有豈容你任我行縮頭不出,只好用你的家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