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何亭亭決定自己不管了。她又沒做什麼壞事,就不信真的有人能把她拉下來。

臨近元旦,何亭亭手上同步寫的三本書差不多都寫完了,就差個收尾。收尾完成之後,請人校稿,請人寫序,再加插圖,就可以出版了。

何亭亭精神十足,打算明年九月份就出版這三本書,同時把獨立的系分出來。

要成立獨立的院系,就得有足夠的課程支撐,何亭亭看了一下自己草擬的課程,拿起大哥大打電話給其他兩個約稿的老先生,問他們手上的作品什麼時候能印刷出版。

兩個老先生都是各自領域的專家,組稿認真又勤奮,同時表示已經在校稿了,遲些加上序,進行最後一次校稿,就能拿去出版了。

何亭亭得知這樣的訊息很高興,但是又覺得壓力十足,急急忙忙地去進行收尾了。因為現在看來,最有可能拖後腿的就是她了。

就在這時,定居在香江的周有蘭找了來,約何亭亭喝咖啡。

何亭亭和周有蘭初中時感情很好,這些年來雖然極少聯絡,但是她是把周有蘭當成好友的,所以上完課,把手頭上的工作推到一邊,就去赴約了。

看到周有蘭,何亭亭有些吃驚,“越來越像女強人了,這通身的氣派嚇了我一跳。”

“少來,你這麼見多識廣,怎麼可能會被嚇了一跳?”周有蘭說著,笑眯眯地從包裡掏出個小禮盒遞給何亭亭,“出差時看到它,覺得你會喜歡,就買下來給你了。”

她已經把當年何亭亭資助她去香江的錢還清了,但是除了金錢之外還有很多很多,她從來未曾忘記,所以到各國出差看到適合何亭亭的禮物,都會帶回來送給何亭亭。

何亭亭接過禮物,“謝啦以後不用這麼破費的。”周有蘭做生意的天賦和她母親一樣,天生就比普通人厲害很多。

“不算破費。”周有蘭笑著搖搖頭,然後開始問何亭亭的近況。

何亭亭跟她聊了一陣,說了自己的近況,又問周有蘭的近況。

周有蘭拿銀匙攪了攪杯裡的咖啡,“我嘛,可以說好又可以說不好。好的是生意日益興隆,數錢數到手軟,估計這輩子都衣食無憂了。不好的是,或許我很快就會離婚。”

“什麼?你怎麼會想到離婚的?”何亭亭吃驚地問。若說她身邊的人哪個最討厭離婚,估計非周有蘭莫屬,因為當年她父母離婚,給她造成了很深的傷害。

周有蘭淡淡地笑起來,“亭亭,當初我怨我媽非要跟我爸離婚,現在我才知道,不是走投無路,一個女人不會提離婚的。”

“你”何亭亭有點擔憂地看向周有蘭。

周有蘭搖搖頭,“你放心,我沒事的。我和我先生現在雖然沒離,但很少有話說了。他去找能跟他說話的人,我忙於生意,也不愛跟他聊他喜歡的話題。”

“你們難道不能溝通一下嗎?”何亭亭不解地問。

周有蘭抿了口咖啡,“一直都有溝通,但是越溝通越覺得我們不合適。”

“不對,我記得當初你們是很合適的。”何亭亭搖搖頭說道。

周有蘭苦笑,“你也知道是當初當初我們合適,現在不合適了,經常發生矛盾了。”

“可是現在距離那個當初,也並沒有很遙遠啊。”何亭亭看著周有蘭,“才幾年而已,你們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分歧呢。”

周有蘭沉默了,過了半晌,她重新笑起來,“感情的事別提了,我們談談正經事吧。我找你來,是想從你這裡定製香水。”

“定製香水?”何亭亭坐直了身體,她最初除錯香水時,也是打著家裡每個人都有獨特的香水這個主意的,只是後來為了賣錢,把獨一無二的香水生產成千千萬萬了。

周有蘭點點頭,“對,就是定製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