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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瑩說了這麼多,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翟蘇雲情何以堪?他下意識地對朱瑩說:“梁鶯就這樣移情別唸了嗎?那翟蘇雲怎麼辦?”
朱瑩倏地站了起來說:“翟蘇雲怎麼辦。你還來問我?你曾經是他的老師,你再教教他好了。
不過,你在這方面也沒啥東西好教的,因為你比他好不了多少呀。翟蘇雲要麼去學金君好了,走極端以自裁威脅一下樑家人。不過那也是沒用的。除非某一天查出來。他也是富人撒的種才行。
依我說呀,這個孩子乾脆識相點,把位子趕緊騰出來。不然肯定自取其辱。不過他也可以獨自痴情下去,不再和別的女人好。
但他是不能指望梁鶯對他也痴情下去的。如果真是那樣,你也就不會看到梁鶯和歪嘴在一起出現了。
也許,如果沒有歪嘴這個人,或歪嘴就是個下三濫的、窮得沒辦法救的人,動不動來搗她的亂。那樣,在父母反對的情況下,她倒是可以對翟蘇雲痴情一把,她那痴情就有理由了。
然而,偏偏見了鬼了,這個條件非常之好的歪嘴,盡然就這麼處心積慮地要搞定這個啞巴。雖然,他這樣橫插一杆子給翟蘇雲帶來了滅頂之災,但人家也是真金白銀地在幹呀!而且他自個兒還升了個級。
就衝著歪嘴的那錢、那好的背景,我想,背後肯定也有不少女子主動留著空檔給他呢!
據說,歪嘴後來再次上門向梁家人叫板,梁鶯此時就沒有退路了。如果她不肯就範,滿足歪嘴,那她以後還要不要混啦?她畢竟是有缺陷的人啊,如果不把人家奉上的錢當錢,那真正是要找抽了!就是歪嘴不抽她,碼頭那邊想動手抽她的人肯定不會少。
這就對了嘛,誰會跟真金白銀過不去呢?人都是講得好聽,從道義上來講,人都要講人格、講美德。然而一落到實際生活中,我敢說,就為了一點小錢、小利,很多人都不會要人格了。因為人格不能當飯吃呀!我的肉吔,你我大小朱肯定也是這樣的人。”
朱雨深不想反駁朱瑩,他說自己要走了。然後他就拔腿快速地往碼頭那邊走。朱瑩見他這個樣子,罵了幾句後她便也回去了。
朱雨深順著柳林間的小道快速地走著,一段時間後,他就到了碼頭邊。他站在第一次和翟蘇雲相認的地方朝梁鶯家的船上望過去,情景一切照舊,但已物是人非。
他想,自己可能以後再也不能在這一帶看到翟蘇雲了,也聽不到柳林裡那如泣如訴的笛聲了。想到這裡,他不免傷感,同時他也感覺到了無賴與惆悵。似乎梁鶯與歪嘴的事,也與他自己體戚相關。
後來,朱雨深乾脆找了一個石礅子坐了下來。他看著那碼頭,還有那碼頭後邊的楓香林出神。他想給翟蘇雲打個電話詢問一下他的近況,但最終還是沒有打。
此刻他想起了許曉娟與呈寶之間的事,以及那個雨天自己和他們之間發生的那一幕。本來是自己雨天邂逅佳人,再一同去她家,和她們家人一同吃中飯,那是件很美妙的事。
但忽然之間吳寶來了,他為許家人以及許曉娟本人買了不少東西。也正是這些東西打動了許曉娟的父母,並進一步打動了許曉娟,這才倒致了他的黯然離去。
由此可見,朱瑩說的一點沒錯,人終究是物質性的。雖然許曉娟最終還是摒棄了吳寶,這也是由於吳寶條件太差了。如果吳寶有搞掂梁鶯的歪嘴那樣的物質條件,又那麼用心,不用說,許曉娟肯定是不會放棄他的。那也就沒有他插入他們之中的可能了。
這之後,朱雨深一直顯得悶悶不樂的。肖蓉問他怎麼了,他便把朱瑩所說的有關翟蘇雲、梁鶯,還有歪嘴的事全部告訴了她。
肖蓉說,朱瑩講得也不一定全對,她覺得可能是翟蘇雲與梁鶯之間感情上產生了什麼問題,讓梁鶯懷有怨氣,才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