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王宇賢,不知前輩來這裡何時?”

這人客氣地說道,雖然王澤剛在劉先生、張虛聖甚至金清寒面前不值一提,但其金丹巔峰期的修為,在平常修士面前已經是高不可攀了,所以這個王宇賢客氣中還帶著一絲謙卑,絲毫沒有因為王澤剛宣告不顯而有絲毫怠慢,畢竟整個人類修士之中,王澤剛的修為也能進入前五十了。

來人是徐清凡師門中人,王澤剛也不敢自傲,也客氣地說道:“請將這枚青簡交給貴掌門,就說三十年前故人來訪。”

這個王宇賢雖然只有靈寂期修為,但卻也是一個玲瓏剔透之人,聽到“三十年前故人”這六個字,馬上就意識到了什麼,身體不由一震,抬頭打量了王澤剛一眼,飛快的低聲說道:“請稍候,我馬上就去稟報。”

說著,王宇賢對著王澤剛躬身一禮,接著就向著李宇寒的居所走去,雖然剛才說是“馬上稟報”,但轉身間神色已經恢復了正常,步伐眼神,讓人根本無法看出剛才他曾接待過王澤剛這般重要之人。

看到這些,王澤剛不引人注意地點了點頭,反應敏捷而又穩重得體,顧全大局而又不驚不燥,雖然現在修為尚淺,但卻已註定其在將來不是池中之物了,李宇寒這些年就算什麼都沒做,但能多培養幾個這種人物,將來也就無愧於九華列祖列宗了。

片刻之後,王宇賢又不緊不慢地走到了王澤剛身邊,恭敬地說道:“前輩,我家掌門有請。”

王澤剛點了點頭,跟著王宇賢進入到了李宇寒的院中,此時原先院中之人,都已經被李宇寒屏退,而李宇寒則站在客堂之中,用一種探究的神色打量著王澤剛。

“好久不見。”李宇寒點頭道。

“是啊,好久不見了。”王澤剛回應道。

李宇寒示意王澤剛坐下之後,沉吟了片刻後,問道:“徐師叔的意思我明白了,那枚青簡中講的很明白,我也贊同,只是尚有一點疑慮,從這裡返回東海,其間多有修羅族人活動的範圍,你當真能無聲無息的將他們帶過去?”

王澤剛卻看了站在李宇寒身邊的王宇賢一眼,然後疑惑地看向了李宇寒。

李宇寒點頭道:“王師弟值得信任,而且,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他也將會是徐師叔計劃的一部分。”

王澤剛點了點頭,笑道:“我有某種特殊的手段,可以無聲無息的帶著三十人以內的人快速移動,這點即使是島主也無法做到,更何況,我平安的從東海來到這裡,本就說明了我的能力。”

李宇寒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一切就按徐師叔所說的辦好了。”

王澤剛說道:“李掌門果然英明。”

李宇寒苦笑搖頭,說道:“如果我當真英明,現在的九華就是另一番情況了,可惜,徐師兄不能回來,否則以他和金師兄的聲望聯合起來,九華的處境會好很多。”

王澤剛剛想寬慰些什麼,就聽十一道聲音自院外傳來:“掌門師兄,聽到您的命令,我等來了。”

李宇寒眼中閃過一絲黯然之色,說道:“你們進來吧。”

隨著李宇寒的聲音落下,十一名青年修士魚貫進入到院內,和王宇賢並肩站成一排,垂手站在了李宇寒身前。

李宇寒和王澤剛將這十一人細細打量了一番,看其神態天賦,對視一眼,王澤剛滿意地點了點頭。而李宇寒卻閃過一絲得意之色,加上王宇賢,這十二個人實是九華後進之士中的精華。

“可滿意?”李宇寒問道。

王澤剛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很不錯,都比我當年強多了。”

李宇寒搖了搖頭,說道:“道友誇張了。”

說著,李宇寒不待王澤剛反駁,就向著眼前這十二名年輕修士說道:“這位是我九華上任掌門,你們徐清凡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