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身後站著幾位目瞪口呆的同事。有的在錯愕,有的在偷笑,有的表示很無奈。

而席慶諾當時只想找個地方鑽進去,或者找根拉麵直接勒死自己。蒼天啊,她難道一次主動投懷送抱,居然被人看得這麼徹徹底底,這麼明明白白,她還要不要混?沒臉見人了。

梁越還似笑非笑,含帶得意的意味閒閒地說風涼話,“哈尼,不知你今天如此迫切我,早知道就不順便捎同事過來了。我的錯。”

於是,席慶諾要淚奔了。他這是火上澆油,逼著她想跳樓。哈尼都出來了,他不吐,她都想吐。可她剛才說的話,比他噁心多了。

而他身後的那些同事,各個都在偷笑。

老天,收了這隻妖孽吧,她要不起啊!

作者有話要說:線上寫的,不在家的人,沒有自己電腦的人,真是苦逼,排版不好,見諒啊,親,明天大更,握爪……此文要進入起伏期了,嘿嘿~

Part。29

對於席慶諾而言,場面很是尷尬。當然,這是她自己這麼認為的。因為梁越帶了三名同事提前來,又提早一個小時,閒來無事,搓麻將三缺一,梁越不想打,席慶諾只好硬著頭皮頂上。

在同一麻將桌,抬頭不見低頭見,席慶諾總會自己意淫他們在笑話她,即使他們臉上都沒表現出來。由於心不在焉,頻頻給人放炮,輸了很多錢。一跟錢扯上,席慶諾就會莫名的心痛。一心痛,她這喜怒哀樂全表現在臉上了。

梁越見她吃蒼蠅的樣子,不禁嘆息,拍拍她的肩膀,幫她摸牌,教她打牌。

梁越站在她的背後,她都能明顯感覺到背後傳來他的灼熱的體溫。他的身子前攲,頭自她的脖頸穿過,溫熱的吐息噴在她的耳根上,溼熱而又酥麻。席慶諾渾身一激靈,情難自禁地縮了縮身子。梁越戲謔地說:“我要是一次都沒輸,我要獎勵。”

賭場勝敗乃兵家常事。席慶諾極其不屑地看著他,很隨意地說:“不如,給你來個法式接吻。”

梁越滿意地點頭,調笑地摸摸鼻子,“你說的,不準反悔。”

“東風。”南位的一位同事十分豪爽地打出個東風。

“碰。”梁越伸手去拿席慶諾身前的的麻將。梁越的手臂很長,稍微曲伸手臂即可,偏偏他向前攲,緊緊靠在席慶諾的背後,雙手刻意去摸牌,給人感覺就是席慶諾窩在他懷裡的錯覺。

席慶諾不知為何,自從變成“女人”,八達嶺臉皮全數瓦解,就剩下一張薄紙的厚度,動不動就臉紅羞赧,低眉信手,典型的小女人。

“自摸,胡了。”梁越非常淡定地攤牌,總結陳詞,看不出有一絲的贏了的喜悅。這要是換了席慶諾,肯定瘋了,自摸能拿三家的錢,比別人放炮給她好多了。

這果然就是賭徒和不是賭徒的區別。席慶諾喜歡冒險,梁越則是喜歡十拿九穩。秉性決定一切,這話說的一點兒也沒錯。在愛情裡,席慶諾豪爽揮霍對愛情的信任,輸得一敗塗地,翻身的機會都很渺茫。而梁越則穩紮穩打,不確定前,絕對不會貿然前行。

第一局的開門紅,讓接下來的幾盤裡,都沾上了喜慶,梁越不是自摸就是被放屁,頻頻叫胡。席慶諾的嘴都咧不攏,高興地手舞足蹈。

賭博,一個小時過的相當快。幾局下來,梁越居然一次都沒輸過,運氣好得沒話說。席慶諾覺得應該帶梁越去澳門玩一圈,說不定能帶回一棟大別墅。雖然梁越最不缺的就是房子。

其他的同時也陸續趕來,幾桌麻將桌也都坐滿了人。畢竟是BOSS,BOSS就該有BOSS的氣場,談談躍華集團的太子爺,居然不思進取地玩賭博,這要是讓桂女士看到,肯定手捂著心臟,兩眼一番,碰,應聲倒下,沒有一絲猶豫。

梁越適時收手,站起來,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