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說過的,這和咱們的孩子有關係嗎?”

蘭芷攬緊方廷宣的腰,淚水溼了臉,蹭了蹭方廷宣,沙啞著嗓子道:“小酒窩,我難受,再來……我一邊告訴你……”

方廷宣緊抿了唇,將焦灼的追問吞進喉間,把蘭芷按倒,挺身深…插…進去,蘭芷低呼了一聲,發出抽泣一般的嘆息。

“我那天算著孩子快出生了,一個人在山裡不便,想下山找你……”

許是下山走的路途太多了,蘭芷走到山腳下就陣痛了,沉沉的墜痛奪去她的呼吸,醒來時,她已回到陌生又熟悉的現代,她在熙朝生活了近兩年,現代竟是隻過了兩天,生活環境沒有什麼變化,變化的,只有一顆看不到傷痕的心,還有,除了自己誰也不能知道的,她的身體已生過孩子。

奇怪的是她感覺得到自己生過孩子,可身體卻沒有任何不適和剛生過孩子的女人該有的產後症狀。

很不可思議,讓她不敢相信,卻又無法不信。

方廷宣凝神聽著,身下撞擊的動作沒有停止過,口中卻許久沒有出聲。蘭芷不滿地戳他酒窩,喊道:“小酒窩,想什麼說出來。”

“你說,有沒有可能沒有血緣關係的兩個人,卻長得很像?”

這話很突兀,蘭芷卻聽懂了,驚喜地大叫:“你見到很像你或是很像我的人了?男的女的?”

“我的養女長得很像我,外面的人都以為她是我的親生女兒。”

90、彈指無語

方廷宣與蘭芷在馬車裡宿了一夜,沒有人來問他們要不要用晚膳,要不要進房休息,不是怕打擾他們,而是根本想不起府裡馬車中還有方廷宣這麼一個客人。

褚明錦和李懷瑾都快瘋了。

信王府的太醫說,馮丞斐的傷腿沒法醫治了。

脫險重逢的喜悅和解開心結的如釋重負,在這個噩耗面前都微不足道了。

李懷瑾在竭嘶底裡的罵人,發誓要把鄭易理碎屍萬段。

褚明錦默默地攬著馮丞斐的腰部,心頭一陣激盪悲哀,竭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形諸於外,可透過溫熱的接觸,兩人都感到彼此心中的痛苦。

馮丞斐心中的苦痛比褚明錦更甚,因為他親生父親的算計,褚明錦不見了,他才會跌傷腿,才會有今日的殘疾,而他親爹百般算計他們夫妻,卻只為了成全他親如兄弟其實也是兄弟的好朋友的心願。

剜心剔骨的痛苦,卻又無法傾訴出口,只要一開口,破敗的心便會吐出殷紅地鮮血。

鳳雙溪站在一邊一動也不動,太醫來後,看到馮丞斐掀起褲管後滲著鮮血腫得老高的小腿後,他就一直靜靜地看著,消瘦蒼白的臉上一片漠然,但是,在馮丞斐要進房時,他卻伸出雙手,穩穩地挽住馮丞斐,支撐他慢慢站了起來,等他躺到床上後,他又迅速地收回手,就好像根本沒有扶過馮丞斐一般。

李懷瑾罵得聲音嘶啞,後來一拳砸到桌子上,哐鐺一聲桌面的東西都掉到地上,碎了一地。

鳳雙溪蹲下去撿起,碎瓷片劃破他的手指,他卻恍然不覺,仍是若無其事的一塊一塊撿著。

“鳳雙溪,對不起,我誤會你了。”褚明錦站了起來,拔下頭上一根金釵,左右各旋轉一遍往兩頭拔,金釵是空心的,褚明錦拿出捲成圓筒銀票遞迴給鳳雙溪。“聞天那邊,你沒說過沒銀子進貨要毀約吧?”

“沒。”鳳雙溪接過,沉著臉道:“藏得這麼好,你以為我會強行搜身?”

褚明錦尷尬地扯了個笑容,換了個話題道:“謝謝你妹妹救我,她好像與方相是認識的,兩人現在還沒過來,可能是在馬車中敘舊。”

鳳雙溪嗯了一聲,沒有糾緾鳳書寧與方廷宣孤男寡女呆在馬車裡的事,轉而說道:“大寶,聞天的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