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說是真走到結婚那一步,我不會去做那些無聊的事,什麼一哭二鬧三上吊,那不適合我,我也沒那閒工夫,到時候我就湊合著和你一起過就是了,反正關上燈,男人都是差不多地。”

陳銳點了點頭,心下卻是一陣無語,唐婉的性子還是如此,頗有點強勢風範,男人就算關上了燈,也不可能是一樣地,這點對她來說,是沒辦法解釋的,到時候就會讓她知道,男人和男人究竟是有什麼不一樣的,她這樣一隻小菜鳥哪知道怎麼來區別男人,全是憑著想象。

“既然你這麼想,那我也無話可說,真走到那一步,我也會坦然接受,我們總是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相處得還算是融洽,所以娶了你,我不虧,對我而言,那也算是一種幸福的開始吧,只是有一點要先說明白,我媽媽這個人和你很投緣,性子也有一些類似,所以不管怎麼樣,我不希望你在她面前出現半點紕露,否則後果很嚴重,她就是個護短的人。”陳銳靠在沙發上,嘴角含著笑意道。

唐婉深吸一口氣,臉上沮喪地表情一掃而空,換上了一種英姿颯爽的表情,接著挺直了腰桿,使得某處果然如她所說的,再大了幾分起來,那地確比絕大多數女人的都要誇張,這也是她的本錢厚實啊。

“陳銳,你放心吧,我們兩個從一開始,就知道結果,所以中間的過程怎麼來並不重要,況且池姨的脾氣我也知道,她又是我的長輩,所以我尊重她也是應當的。”唐婉斜眼瞄了陳銳一眼,頗有些不樂意的說著,嘴上這麼說,她心裡仍然有種小小的失落,所有的女人都是如此,或許在沒有真正死心塌地的愛上一個男人之前,心目中的老公永遠是虛幻的好,那是隻存在於想象中的形象。

陳銳注意到唐婉的這種小細節,心下不由微微一笑,她始終還沒有達到那種心甘情願的地步,雖然因著長時間的相處,慢慢能夠接受陳銳了,但要說到兩個人睡一張床,做一件事,那對她而言,還是有相當大的難度。

“小婉,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真不想嫁給我,那麼這件事就算了吧,我會主動去解釋的,陳叔和秦姨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生你的氣。”陳銳點上一支菸,心下突然想起了

,若說是心甘情願,燕赤雪遠比唐婉要來得合適,所看,不管怎麼樣,他也不能委屈了燕赤雪。

唐婉一把奪過他手裡的香菸,氣呼呼的站起身,向房門外走去,聲音中透著幾分的暴燥:“陳銳,我都說過了,我不想再聽到這種話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早就隨便找一個人去嫁了,當然,如果你心裡有人了,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你去和池姨解釋清楚就行了,我爸媽這兒,就用不著你去傷他們的心了。”

說完,她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這讓陳銳摸了摸下巴,心下尋思著,燕赤雪的事,說到底,那也算是他造成的,那樣的女人,對他情根深種,如果陳銳再負了她,無論如何是說不過去的,只是婚姻這東西最磨人,他暫時也找不出讓兩個女人同時高興起來的辦法。

他所認識的女人當中,謝清蘭是最無所謂的,什麼樣的情況她也能接受,因為她從來就沒有把她定義成陳銳的什麼人,雖然事實上她就是陳銳的專屬所有,因為她不可能和任何別的男人接近一米,但她心裡卻不明白情愛這東西,也可能是她根本就不需要,她需要的只是身體的某種索求吧。

而張青青就比較複雜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她好像預設了情人的身份,以她的性子,和陳銳發生了那種關係,把他當成自己的男人了,明知道他有老婆,還願意和他在一起,這說明她也認可了目前的關係。

陳銳想到這兒,拍了拍額頭,無論怎麼樣,唐婉和燕赤雪之間,是最讓他傷神的,因為這兩人也是最讓他牽掛的,當初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