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於齊歡的坐近,張靜宜聞到齊歡身上濃郁的男子漢陽剛氣息,還夾雜著男女歡好殘留的淫靡霏霏的味道,燻得她不禁心慌意亂起來。心想:“喜蕾不在,這眼前的男子會有男女歡好殘留的霏霏的味道呢。”

“那裡,我已經老了。”

張靜宜被齊歡身上的味道燻得心慌意亂。“少女有少女的美,熟婦有熟婦的美,喜蕾好比是含苞初放的海棠,你就是完全盛開的牡丹。”

齊歡淺笑低語地說道:“你這麼美麗,我那岳父大人真是有福啊,是不是經常給你滋潤啊?”

齊歡這是哪壺不開提難壺,故意的在逗張靜宜呢。

“小壞蛋,胡說八道什麼呢?”

張靜宜難為情地嬌嗔道:“你這不是在明知故問麼,欠打了啊?”

齊歡故作害怕狀,順勢摟住了張靜宜柔細的腰身,在她白皙柔潤的耳朵旁邊壞笑道:“那你老公不能滿足你,就讓我來滿足你呀,怎麼樣,岳母大人。”

張靜宜被齊歡一摟,身子一陣舒麻,難為情地又羞又氣地啐罵道:“你壞死了,什麼都亂說。”

齊歡望了一下正在收拾著廚房的李玉芸,發現她正忙著,根本就不會注意這邊發生什麼事情,而且從她那邊看過來,由於沙發靠背後高,根本就看不見沙發上的他們。於是更加大膽的說道:“我只是想要知道你想不想要我呀。”

“壞蛋。”

張靜宜無奈地只好繼續話題,羞赧無比地嬌嗔呢喃道:“那你……說說你和……喜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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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蕾嫌我的太大太深了呢,時間又長,經常要叫阿你幫忙。但是兩人一起也不行呢。”

齊歡繼續用近乎赤裸裸的話語挑逗著張靜宜這個岳母熟婦的芳心,貼近她白皙柔軟的耳垂,故作單純地低聲問道:“岳母,是不是岳父也是這樣啊?”

“可能是你比較厲害吧。”

張靜宜雖然沒有受到齊歡動手動腳的騷擾,可是依然聽得面紅耳赤,粉面飛霞,嬌羞無比地呢喃道:“他哪比得上你呀。”

齊歡飽嘗著張靜宜嬌羞迷人的秀色,壞笑著追問道:“人家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是不是真的?”

“你從哪裡聽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張靜宜嬌羞地啐罵道。

“好岳母,說說啊,我都已經說了我和喜蕾的事情了。”

齊歡的大手又開始在張靜宜綿軟的柳腰輕輕的撫摸揉搓,耍賴地死纏爛。

“才不是呢。”

張靜宜嬌羞嫵媚地呢喃道:“我對那個向來很淡的……”

“不會吧!”

齊歡咬著張靜宜白嫩柔軟的耳朵低聲追問道:“那你跟我在一起時怎麼會那麼瘋狂呢?”

齊歡摟著張靜宜的柳腰,幾乎親吻著她白嫩柔軟的耳垂挑逗道:“你的眼神可是不覺流露出來一絲渴望喲,得不到充分的滋潤和灌溉,良田也會變荒蕪的,並且逐漸影響你的肌膚和美貌的,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張靜宜感覺自己在不知不覺地隨心所欲地和齊歡談論著生活隱私甚至性的話題,內心裡有羞赧,愉悅,曖昧,刺激,甚至渴望,快感。此時,她感覺到齊歡摟著她纖腰的右手在輕輕溫柔地撫摩著她的柔軟的柳腰,光滑的玉背,她有點害怕,也有點害羞,卻並不想制止,因為,她的內心和胴體深處有一種久違的渴望在萌動在勃發。

現在被齊歡胡鬧騷擾一番,反而激發了她內心深處的那分久違的渴望,才知道自己是那麼的不堪一擊,同時感受到齊歡背後的色手仍然在肆無忌憚地進行著騷擾,輕輕地撫摩揉搓她光滑的後背,她綿軟的腰臀。啊,他的色手又悄悄向下滑去,開始撫摩她豐腴滾圓的美殿,而她卻不想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