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兒,燕兒,小花在哭。”說著就要掀起門簾往裡走。

“你別進來。喏,小花你先哄哄。我等等就好。”房內楊燕兒慌慌張張制止賀老大,“你們先吃粥,別等我。我等等再出來。”

賀老大悶悶應一聲,伸手接過賀小花,輕輕掂兩下,“小花乖,小花莫哭,阿爹抱抱。”

誰要你抱,我要看,我要看。賀小花嚎得痛苦,嗓子都冒煙了,見楊燕兒鐵了心不讓自己看,自個兒嚎得沒趣,乖乖閉嘴。

賀老大不知原因,還道小花聽話,一到自己手就不哭,開心得又掂了小花兩下。

父子三人圍著桌子喝過稀粥,賀小花被賀老大抱在懷裡,一口一口喂米糊。賀老大做慣重活,力氣大,常常控制不住就把鑰匙往小花嘴裡塞。賀小花吃得痛苦,不由懷念賀小虎喂吃的日子,雖然也是塞,好歹那個力氣輕點。

等賀老大把吃飽的小柱和小虎趕回房間休息時,楊燕兒還沒出來。賀老大猶豫了,想進去,又記起楊燕兒不讓自己進,一個人在堂屋不停繞圈子,最後實在熬不住,硬著頭皮問,“俺,俺進來行嗎?小花要睡了。你的稀粥俺給你拿進來。”

“嗯。”楊燕兒低低應了一聲,門簾處傳出濃郁的香味,“小花今晚和小柱小虎睡。”

“啊?小柱的床小,睡得下嗎?”賀老大動動鼻子,這香味有點像冬日裡的梅花香,但眼下不是梅花盛開的時節。

“去那邊,讓小柱照看著。”

賀小花趴在賀老大懷裡打了小哈欠,去吧去吧,兩夫夫的,就那麼一點破事,我還不想看呢。

賀老大把小花留在小柱兄弟那,叮囑兩兄弟睡覺別壓著小花。自己急急回房,一晚上,楊燕兒都沒露面,賀老大心裡惦記著,腳下的步子更大。

楊燕兒夫夫和小柱兄弟的房間隔著堂屋,濃郁的香味飄過來,嗆得小虎打了兩噴嚏,嘀咕,“什麼怪味。”把被子往上拉拉,掩過口鼻。

黑夜中,隱隱約約聽見那邊房子裡,賀老大傳來的驚呼,“你哪得來的?”

“什麼?。。。。。。是嗎?我看看。。。。。。”

黑夜裡漸漸沒了聲響。

第二天一早,楊燕兒沒為一家人準備早飯,賀老大給每個孩子分了一塊烙餅,就著水吃了。賀老大不會做米糊,只能給小花喝幾口水,乾巴巴哄著,“小花乖乖,阿麼,阿麼病了。乖乖別哭。阿爹給你找吃的。”說完,把賀小花放回自己的小床,讓賀小柱先槓東西到田裡,自己跑了一趟沈麼麼家,好讓沈麼麼幫忙給小花弄點吃的。

沈麼麼過來時,楊燕兒已經起床,正抱著小花一下一下輕輕拍著背。沈麼麼拿來一碗米糊,一邊喂小花吃,一邊笑眯眯問,“成了嗎?”

楊燕兒臉一紅,推推沈麼麼,“小花兒還在呢。聽著怪不好意思的。”

沈麼麼嘖一聲,“多大的娃兒,懂什麼?說說看,昨兒成了嗎?”

楊燕兒臉上更紅,輕輕點點頭,“成了。”

“我那些是城裡有錢哥兒,夫郎用的,作用特好。昨兒你家男人有說什麼沒有?”

“能說什麼啊。”楊燕兒不願說,滿臉的紅暈,上揚的嘴角卻出賣了他。

“說啊,說來聽聽。就咱倆麼麼,還怕什麼。”

“說,說,說,嗯,滑了。”

“啊哎呦,我的天啊。我那是好東西,就兩個字。”

“我就說不說了,你非得要我說。”楊燕兒扭捏著,要轉過身子不理沈麼麼。

沈麼麼止住笑,“來,讓我也摸摸,是不是滑了。”伸手要拉楊燕兒。

楊燕兒也不避,拉高衣袖,讓沈麼麼摸,“怎樣?是不是好很多。”

“那是,城裡的好東西,一盒是洗澡用的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