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則拍拍胸膛:“俺以前也沒少幹殺人放火的勾當。”

三人各自一揖飛奔而去,李飛又讓花榮出來:“花榮兄弟,煩你潛入敵軍之中,靠近那個高臺,一見敵營火起,立即射下臺上所有的旗號手。”

“得令!”花榮也一拱手,立即轉身而去。

薛可兒等人雖然見不到四位好漢,但李飛說的話卻聽得清清楚楚,不由驚佩莫名,這是真正的役鬼通神啊,連天兵神將都與他稱兄道弟的,有他幫助,還有什麼做不到?人人都充滿信心,戰意升騰。

這時敵軍主帥已經察覺薛可兒這隊人的到來,旗號手變化旗號,戰鼓聲也跟著變化,一個輕騎兵方陣和一隊重步兵方陣向這邊移過來。

敵人輕騎靠近,見這隊人馬依託著山腳林木為掩護不出來,於是停了腳步等重步兵跟上。重步兵都穿著寬大的木底靴,行軍時不容易沉下去,有時還可以滑行,但結陣時走路就不方便了,慢騰騰過來,還沒靠近樹林,敵人主營中幾個地方便同時有濃煙冒了起來。

緊接著火頭一個接一個冒起,眨眼就到處都是煙火,風哮盆地風力奇大,火仗風勢,風助火威,一發不可收拾。

花榮也及時動手,指揮台上的幾個旗手和鼓手莫名其妙就倒下或摔下了,敵軍立即騷動起來。

薛可兒一聲令下,幾個虎衛鼓起腮幫子吹起號角來,渾厚而嘹亮的號角聲遠遠傳了出去,山谷內的薛家軍聽得一清二楚,立即精神大震,全力向外衝殺。

李飛一虎當先向前衝去,一千精銳跟隨其後,如一股狂濤湧出。

敵軍輕騎兵見他們殺出來了,而重步兵還沒到,急忙先迎上來,他們這隊也有上千人,見李飛這隊人服色雜亂,隊形也不是很整齊,不像是正規軍隊,並不怎麼放在心上。

李飛拉開震天弓,射出一支鐵箭,遠遠便把騎兵將領射落馬下。敵軍大驚,已經慌亂起來,只有稀稀落落的箭矢射到,在李飛眼中看來慢悠悠的,根本傷不了他。等到敵軍重整隊形打算集中向他放箭時,母老虎速度快,已衝近他們身邊。

母老虎肚子一鼓,張開巨口“嗷”的一聲大吼,氣浪夾著虎威如一陣狂風捲去。敵軍前面一大半馬匹嚇得摔倒在地,屎尿失禁,騎士大多被拋下馬來;少數膽大的戰馬也被嚇得人立而起,亂衝亂撞,再不受控制,人馬相互衝撞踐踏,死傷不計其數。

只憑母老虎一聲吼,便讓這隊騎兵大半失去戰力。薛可兒帶著眾人殺了過來,遠射近砍,如虎入羊群,又是一場一邊倒的屠殺。

黑遼國大營幾十處火起,烈焰沖天,金蛇狂舞,看過去只見一片火海。黑煙被風颳過來,籠罩大半個戰場,加上號角昂揚,金鼓齊鳴,身處戰場中的人根本不知敵人來了多少,還以為自己被包圍了,先自亂了。

總指揮塔上的旗號手上去一個死一下,無法進行排程,各軍不知所措,有的想去救火,有的去攔截薛家軍的衝擊,有的四處找敵人,整個戰場亂成一團,越亂就越分不清東南西北。

李飛遠遠領頭,根本沒有敵人的騎兵敢靠近,帶著一千多人從輕騎兵團中殺過去,殲敵十之六七,剩下的敵人已完全失去戰力。

薛家兵馬實在是太快了,簡直如入無人之境,後面的重步兵還沒反應過來,李飛已經撞入他們之中。母老虎只一撲便把前排的大盾兵撲倒,向後壓倒一大片,幾把長槍捅來,前方的全被母老虎拍開,側面的被李飛兩把寶刀斬斷。

他雙刀上下翻飛,便是重甲兵的鐵甲也擋不住,一旦突入進去,重甲兵團便很難發揮出威力,被他一通狂砍,撕開了一個缺口。薛可兒等人很快衝到,殺進缺口之內,把敵陣給撕開穿透。

正殺得興起,李飛突然覺得太溪穴上一陣刺痛,象是被人刺了一槍,太溪穴與靈竅之間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