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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已經步入黃金階，肉體逐漸能量化，但看著自己的身體逐漸消無、只剩餘純粹的能夠直接觸及外界的靈魂，卻仍然還是一種分外奇特的感受。

埃族的行動方式？對了，林菲曾經提起過的。他們這一個族群，都是以靈魂狀態存在。林妍這才恍然想起了什麼，但依然感覺到了彆扭。她不是沒有看過自己的靈魂，但那淡薄的霧氣樣的東西和現在凝實的被淡銀色光塵籠罩著的如若實質……看起來確實完全不像是有著一樣本質的東西。

“和你的靈魂天賦一樣的顏色。”林菲掃了一眼繚繞著林妍的碎光，淡淡的評價道，“但是這種顏色，你處於靈魂狀態的衣服除了紗裙就只能做成緊身衣看起來還算比較合適了……如果你不想這種光澤閃花誰的眼睛。”

林妍這才忽然發覺自己周身遮體的卻是隻有那些星星點點的光霧，心底的羞澀尷尬卻是並沒有表現在臉上——靈魂是沒有臉紅這種功能的。但即使如此，林妍那略顯手足無措的微微僵硬還是依然洩露了她的真實情緒。

“集中精神，用你的意志來引導它們構成你想要的衣衫……這並不難。”林菲不知看沒有看出她的尷尬，只是淡淡的轉移了話題——她的聲音和表情是那麼的自然，讓林妍完全弄不清楚她到底是因為想要照顧她的情緒才指點自己怎麼去做，還是單純的只是提上一句。

林妍照做，卻只是弄出一件薄薄的貼身短裙，她抿了抿唇，低頭看了看紗裙下很容易就能看得到最先的時候弄出的內衣，就默默地又在外面加了一層。直穿了三層薄紗才能勉強安撫住少女的羞恥心，但在她抬起頭之後卻發覺林菲正在微微抿唇而笑。

她微微搖了搖頭，耐心的做出引導：“這樣搭配可是不太漂亮。你記得漢服都是怎樣的吧？照著那個樣子來感覺應該會不錯，裡衣可以輕薄一些就可以，中衣……將光澤控制一下，黯淡下來用銀灰做底色，做出亮色紋路。而在最外面大可以只是一層亮一些的銀光薄紗也沒有關係。襦裙的話，將銀色控制做成白色，裙襬可以稍微大上一些，飄渺一些的感覺很不錯。”

看上去飄飄欲仙。因為林妍第一次學著做這種東西，自然很難改變自身能量的色彩，去搭配出美觀的服飾。但林菲卻是以靈魂方式生活了無盡歲月，紫色的華美裙裳更是極少改變，但那亮度明暗深淺不同的紫卻是配合的分外的適當；以她的審美觀為林妍所選擇的方式，卻是正好能夠將這並不如何好用的銀色運用出一種出塵的美感。

當然，這也得是幸好林妍本身的相貌雖然不算是通常意義上穿白衣美得冒泡的的白蓮花，但也分外的清秀，能壓得住銀色白色的色調，不會被衣衫色彩給壓成一個俗人。更兼之她現如今處於靈魂狀態之中，整個人的相貌卻是顯得更比肉體完美了不止一兩分。因此雖說林妍只是那麼站著，卻已然有一種淡淡的仙靈氣息撲面而來——不，或許應該說以靈魂姿態出現的林妍才總算有了能夠襯得上神靈之名的氣質。

“很美。”林菲仔細打量了她一會兒，才微微笑著點了點頭，“我很喜歡。”

林妍不大適應林菲如今直白的誇獎和情話，微微別過頭去，心底略微慶幸靈魂體不會有臉紅這種尷尬的事情發生。什麼很美，她很喜歡之類的……這麼輕巧的說出口是要做什麼……真是難為情……讓人總感覺有種心跳加速的錯覺……明明靈魂大概應該是沒有這玩意的……

“讓他們等的時候已經很久了，我們回去吧。”略微平定了自己的心情之後，林妍感覺自己和林菲再這麼呆下去多少有些不好，便低聲提議。而林菲的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沒有經過什麼猶豫就答應了下來——再繼續下去，林妍就真的會因為害羞而避開了吧，那樣可不怎麼好。

當林菲帶著恢復了平常狀況的林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