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顧禕知道,那個女人有個很奇怪的名字,雲夢。

很特別的名字,聽來就是個有種不同的人,人生跟是讓人忍不住的浮想連連,即便是沈心怡這個女兒,最初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都為之震驚,忍不住說了一句:“好特別的名字,好像抓不住的一個人,飄渺的越想留住就越是很遠。”

顧禕只是笑了一下,繼而告訴沈心怡,雲夢是個孤兒,從小就沒有親人,和沈年華是生你那年認識,雲夢生病住院是沈年華一直陪伴左右,沈年華說你不足月就出生了,我想,在那之前你媽媽已經有了你,只是一直沒有發現而已。”

沈心怡看著顧禕,久久不語,夜裡也睡不著覺,睡著了就會醒過來,顧禕陪著折騰了一個晚上,早上了沈心怡才睡著。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沈心怡想起一件事情問顧禕:“沈年華說他偷偷摸摸的把我媽媽葬在香山上,那怎麼會有一座無字碑?”

碑是什麼人立的?

沈心怡奇怪的注視著顧禕,顧禕最終搖了搖頭。

沈心怡開始為了無字碑的事情煩心,每天都會找一點資料,甚至在報紙上做了一個尋人啟事,試圖聯絡那個在向山上為媽媽立碑的人,結果一個星期過去,事情就石沉大海了。

沈心怡每天都堅持去香山那邊,想在哪裡見到那個人,後來了,沈心怡才想到,既然哪裡一直沒人打理,怎麼還會有人來,這才在顧禕的陪同下回去。

日子過得很快,一轉眼半個月已過,沈心怡要找立碑之人的事情也慢慢的淡了,沈心怡決定還是先不找了,說不定是個好心人在哪裡立了碑,不然怎麼會不寫字,連個名字都沒留下,是因為不知道,才什麼都沒有下吧。

沈心怡半個月之後去公司正式上班了,顧禕也回去了醫院那邊,尋找家人的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顧禕每天都很忙,早上早早的就去上班,晚上回到家累的睜不開眼睛,這段時間是心臟病的高發期,顧禕也確實累的喘不過氣,對顧禕這種銷假臨時又回來醫院上班的人而言,每天都是超負荷的工作。

沈心怡把這些都看在眼裡,除了每天細心的照顧,其他的什麼都沒辦法做。

顧禕週末的時候有個特別的手術,帶著幾個學生的,所以週末也不能休息,顧禕有事,沈心怡要去超市,兩個人也算是各忙各了。

顧禕出了門沈心怡就出門了,直奔著市中心去了,打算去超市裡多買點東西回來,週末都是有促銷活動的。

到地方沈心怡就奔著商場門口去,進了門了,竟被人從身後推了一下,沈心怡就摔了一跤。

起來了沈心怡的手就破了,站在一旁弄了半天才好點,沈心怡起來就四處張望,明明就記得有個人推了她一下,肯定不是錯了,那是誰推了她一下。

上樓沈心怡格外的小心,本來打算多買點東西,結果只買了一點需要的就回家了。

顧禕給沈心怡買了一輛新車,這輛車和原來的不一樣,前後都是帶著自動監控的,不管什麼時候,監控錄影都會記錄下周圍的事情,顧禕總擔心什麼事情發生,每天都會檢查一下沈心怡車子上的錄影,可以說是不定時的。

沈心怡車上的監控是設有衛星定位裝置,顧禕不用專門的到車子裡看,拿出資料什麼的,只要把手機開啟,就能隨時隨的的看見沈心怡車子上的情況,而且顧禕把兩個人的手機也重新繫結在一起,沈心怡的手機裡裝了追蹤晶片,只要是在地球上,任何一個地方,顧禕都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沈心怡找到。

裝的時候沈心怡還說顧禕小題大做,顧禕說這不是小題大做,這是小心捨得萬年船。

沈心怡能說什麼,顧先生都這樣了,她也只能聽話了。

提著點捲紙沈心怡正拿出車鑰匙要解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