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擾”,多少會有點不爽的反應,但她卻完全沒有,而且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

看來對於黑苗的女孩,自己真的有很多地方需要適應。

十多分鐘後,烏朵就收拾好了打獵的裝備,興沖沖地道:“走啦!這個你拿著。”把她那把連鞘的短刀遞給了他。

溫言接過刀子,奇道:“給我做什麼?”

烏朵理所當然地道:“給你防身啊,要是再遇上危險,你也可以保護我。”那天經歷了暴熊的事後,她現在對溫言的身手佩服得五體投地。

溫言啞然一笑,拔刀半截,只見刀身已利,顯然是被她磨過。

烏朵把刀子接過去:“鞘上有繩子,可以固定在腰上,像這樣……喏,綁好啦!”

溫言活動了兩下,感覺綁得恰到好處,完全不影響自己的行動,不由讚道:“好!走吧!”

烏朵甜甜一笑,欣然把臉蛋探了過來。

溫言呆道:“嗯?”

烏朵指指自己臉頰:“捏一下。”

溫言張口結舌地看她。

這丫頭被捏上癮了?

烏朵見他沒動作,訝異道:“你不覺得我可愛了麼?”

溫言回過神來,伸手在她臉頰上捏了一下:“誰說的?”

烏朵開心得直笑,一把拉住他的手:“走啦!”

。。。。。。

午後,兩人才回到木屋。

溫言左右開弓,雙肩上各扛了兩隻飛羚,走得輕鬆自如。

相比之下,空手的烏朵比他走得還要辛苦,累得嬌。喘吁吁,香汗隱生。

把飛翔扔在院子裡後,溫言笑道:“希望明天去時能遇上點厲害的。”

烏朵喘息未定地嗔道:“你走那麼快乾嘛?累死我啦!”

溫言啞然一笑,蹲下翻看飛羚:“四隻該值多少?”

這次他們直接深入魂木林,找到了一群飛羚,仍然是由阿黃動“手”抓到的,四隻飛羚都只是昏迷。

烏朵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估道:“四隻的話,應該能賣到一百個銅幣左右吧。”

溫言摸摸肚子:“餓死了,先做飯,吃完後我們一起去寨子裡。”

烏朵愕然道:“你去寨子裡幹嘛?”

溫言理所當然地道:“當然是幫你扛東西了,不然你能扛得動這麼多?”四隻飛羚加起來,至少也有二百多斤,烏朵一個人扛到苗寨,還不把她累死?

烏朵想想也對,欣然道:“好吧!”

溫言轉身朝關千千的房間走去:“做好了叫我,我去看看關姐。”

進了房間後,他關上了房門,走到床邊。

關千千仍是在熟睡中,神情透著她清醒時絕對不可能有的恬淡神情。

溫言走到床邊,垂目凝視。

什麼時候她能醒過來呢?

。。。。。。

午後,溫言充當苦力扛著飛羚,和烏朵一起離開了木屋,朝著苗寨進。

二十分鐘後,兩人終於到了寨門,門後一名壯漢熱情招呼道:“烏朵你來了……咦?這傢伙是……是昨天那個外人!”已經認出了溫言。

溫言笑嘻嘻地道:“記性不錯。”

“站住!”那壯漢立刻上前攔住了他,冷喝道,“你不能進去!”

“為什麼?大祭師都說了他可以進寨子的!”旁邊烏朵不幹了。

“烏雷長老說了,他很可疑,不能隨便放他進來!”那壯漢毫不退縮。

“哦?”溫言似笑非笑地道,“這麼說烏雷長老的話比大祭師要管用?”

“這……”那壯漢頓時語塞。

“讓他們進去吧。”門內,一名正靠在寨門上的鷹鉤鼻漢子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