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炳坤緊緊抱住張澤濤,額頭見汗,畢竟憤怒的張澤濤此刻力氣不小,楊炳坤還有些費勁。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幫忙”?

“哦,哦”。

被張澤濤暴力嚇傻的那群巒青縣高官們,緊忙連同楊炳坤拉住張澤濤。

“張秘書,你冷靜點,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張澤濤冷冷的看了一眼身前不斷抽搐、鮮血直流的保鏢,冷哼一聲,扔下鐵牌,緊忙扶起倒在地上的張奎。

“爸,爸,您怎麼樣”?

張澤濤小心的扶起張奎,緊張的問道。

“小濤,我,我沒事,你妹妹,你妹妹怎麼樣了”。

張奎睜開朦朧的雙眼,氣喘吁吁的問道,左腿和額頭傷口的疼痛,讓張奎有些痛不欲生。

“爸,爸,我沒事,您怎麼樣,嗚嗚“。

張欣滿臉淚水,看著張奎的樣子,雙眼紅紅的,忍不住淚水直流。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叫救護車“。

張澤濤衝著巒青縣的這群政斧高官怒吼著,眼中一片冰冷蕭瑟。

“小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幫張奎簡單處理下傷口後,張澤濤轉頭看向張欣,眼中殺意畢現,此刻張澤濤心中從未有過的憤怒。

“哥,嗚嗚“。

險些被薛洋、王龍兩人侵害,受到驚嚇的她,忍不住撲倒張澤濤的懷裡,斷斷續續的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抬頭看向此刻不遠處沒有離開,完全無所謂態度的薛洋、王龍兩人,張澤濤半眯雙眼,心中第一次有了真正的殺意。

拍了拍張欣,將扔掉的鐵牌,再次握到手裡,張澤濤站起身來。

“張秘書“?

“楊局長,你放心,我知道分寸“。

張澤濤對擔心的楊炳坤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只不過心中卻是殺意凌然。

薛洋和王龍兩人敢這麼做,事後面對這些巒青縣高層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張澤濤知道他們兩人絕對有著不尋常的身份。

張澤濤知道現在衝動解決不了什麼問題,走法律程式最好,不過張澤濤顧不得這些,身為人子,看著父親被毆打成這樣,他不能無動於衷,內心親情中最柔軟的地方,驅使著他去報仇。

“張秘書,張秘書,你要冷靜啊,那兩人一個是巒青縣現任縣長王縣長的兒子王龍,另一個是市縣兩級代表,巒青縣富商薛宇的公子薛洋“。

聽到單鷹的話,張澤濤身形一頓,他沒想到作惡的竟然是巒青縣縣長之子,而另一個薛宇張澤濤並沒有聽過,但他兒子能和王龍在一起,就證明薛宇也不是什麼善茬。

“澤濤,你冷靜下,別幹傻事啊”。

陳浩緊忙拉住張澤濤,在縣城生活的他,聽到單鷹的話,暗暗叫糟,看著張澤濤那死沉的雙眼,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姐夫,我知道我再做什麼,你放手”。

張澤濤看了眼陳浩,雙眼沒有絲毫波動,凌冽的殺意已經被張澤濤隱藏到了眼中深處。

看著張澤濤不含感情的目光,陳浩一怔,而張澤濤略微一抽,就抽出了被陳浩拽住的胳膊。

酒店經理此刻滿頭是汗,慌忙的跑到了現場,不過看到現場許多巒青縣大佬都杵在一旁不敢插手,並沒有冒失的上前,而是拉過一名比較熟悉的局長,詢問著場中準備向薛洋動手的那個年輕人的身份。

聽說那個年輕人是燕北市市長馮俊的秘書,酒店經理冷汗直流,目光緊張的盯著現場,眨都不敢眨。

“草,王龍、薛洋這兩個鱉孫,找誰麻煩不好,非得踢這塊鐵板,這他媽的不是給老子找彆扭嗎”?

酒店經理心裡急了,聽說過張澤濤威勢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