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更冷清了。

“看來你的傷真的是好了,不然能大半夜的到後院裡喝西北風麼?”

他的話裡一點溫度都沒有,酷似那西北風。

“你……”

蘇婉珏被他一句嗆著了,本來想解釋自己遇到了一個少年,被他捉弄了,所以給關在裡面出不來了,可是在他那冷嘲熱諷的話後……

也不必如此跋扈吧?

蘇婉珏被他一句嗆著了,本來想解釋自己遇到了一個少年,被他捉弄了,所以給關在裡面出不來了。

可是在他那冷嘲熱諷的話後,她一句解釋的話也說不出來。

只是穩定了情緒,淡然一句,“皇上,好像雅趣園的門上沒標註了,不准許奴婢去吧?”

“哼,雅趣園就是不允許你去,你記住了!”

喬傲天冷冷的又拋過來一句。

你!

蘇婉珏有些勃然了。

心說,你就是皇帝也不必如此跋扈吧?

皇宮是你的,天下也是你的,可你也無權規定天下人不準活在你的天下每一處啊?

“婉珏丫頭,皇上不讓你去雅趣園那是為你好,你知道雅趣園那是什麼地方麼?”

一邊的貴德子見兩個人又要劍拔弩張了,趕緊插了一句。

“呃?什麼地方?”

“雅趣園裡關著的都是獸類,有大蛇,有猛虎,還有些一些小動物,現在是臨近冬季,那猛獸都冬眠了,不然你貿貿然闖進去,很危險的!”

“啊?猛獸?”

蘇婉珏被嚇得瞠目結舌,後背冒涼風。

“哼,貴德子不用跟她多說什麼,她既然傷勢都好了,那即刻起,就回龍贏宮伺候著……”

喬傲天說完,邁開大步就朝外走去。

“皇……皇上……”

貴德子追了一步。

想說,這個丫頭剛剛受寒了,要不要明天再讓她回龍贏宮?

但是,幾步之後,喬傲天已然是步出了後院了。

剩下了蘇婉珏和貴德子你看我,我看你,誰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公公,我們走吧!”

蘇婉珏轉身加了一件外衣,苦澀著對貴德子說。

“唉!”

貴德子嘆氣了。

他想說,丫頭,你怎麼就不能隨和著點皇上,畢竟他是九五之尊,你和他較真,那不是自討苦吃麼?

但是,他沒說出一字,因為他很清楚婉珏的脾性……

還成了大尾巴狼了?

但是,他沒說出一字,因為他很清楚婉珏的脾性……

他就是說了,她也未必能改了那直爽的性子。

照舊是會和皇上針尖對麥芒的!

這一夜,喬傲天幾乎都沒閤眼。

書案上堆積著不少的摺子,都要在早朝的時候批閱完。

他也很清楚,自己就算是針對這些個摺子做出了某些決定。

那多半也是通不過太后那一關的。

她和她的鷹爪幕僚一直在朝堂上佔據多數的席位,讓身單力孤的喬傲天時常陷入被動。

不過,他還是天天很認真的批閱奏摺。

他想從那些摺子裡看出來,究竟誰會是自己的支持者,誰能幫助自己扭轉眼前的局勢。

批閱奏摺是個枯燥的活計。

茶水已經上了幾次了。

忙碌中,他都是看也不看就喝了。

只是在稍稍回味的時候,感覺到今夜的茶水似乎有些不同以往?

這樣的念頭只一閃而過,他就將心思都集中在了奏摺上了。

坐了太久了,他的腰身都有些僵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