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並不是她不拜見你,快些帶她出去玩,莫要胡鬧了。”高太后伸出手來朝江六指了指,順便使了個眼色:“江六,快陪著皇上出去。”

赫連鋮將腳用力了幾分,慕瑛抬頭望著他,咬著嘴唇忍著疼痛,眼中有盈盈的淚水在不住的打著轉兒,堪堪就要掉了下來。面對著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赫連鋮忽然覺得有些後悔,他不該這樣對她,畢竟她還只是一個六歲的小女孩。

他鬆開腳:“走罷。”

慕瑛趕緊站了起來,瞧瞧的將手藏在了衣袖裡邊,跟著赫連鋮走了出去。兩人來到萬寧宮前邊的那排石榴樹下,赫連鋮眯著眼睛望了望慕瑛:“很好,你沒有向太后娘娘說出我踩你的事情,朕便讓你多些快活日子。”見慕瑛一副疑惑的模樣,他兇狠的添了一句:“若你敢不聽朕的話,看朕如何收拾你!”

慕瑛唬得身子一抖,趕緊低下頭去:“皇上,慕瑛知道了。”

自此以後,慕瑛便在萬寧宮住了下來,也成了他不高興的時候出氣的目標。他總是在暗地裡欺負她,直到她眼淚汪汪這才將她放過。原以為慕瑛會恨他,可沒想到慕瑛第一次與他同床共枕的時候,臉上有著發自內心的欣喜。

那份快樂,絕不似作偽,那般純真,就如燦燦的金子發出光來一般。她穿著紅色的衣裳,頭上梳著如意髻,戴了一個花冠,上邊簪滿了各種首飾。

“真是累贅。”赫連鋮伸出手來將慕瑛頭上的花冠取掉,因為動作有幾分粗魯,簪子勾住慕瑛的頭髮,有幾絲頭髮被勾了出來,痛得她眼淚珠子都快掉了出來。

“今日怎麼能哭?笑、只許笑!”赫連鋮坐在床邊,低頭看了看她,見慕瑛的嘴唇微微翹起,那笑容甜美得就如三月的春花,一時不由得迷惑起來。他不是第一次了,前邊有李中式、孫椒房這些人,可他此刻見著慕瑛的笑容,卻忽然有一絲說不住的悸動。

赫連鋮呼的一聲站了起來,猛的從床邊走開,拿起桌子上合巹的酒杯,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仰著脖子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慕瑛坐在床邊瞧著他大口灌酒,走了過來壓住他的手:“皇上,喜娘說這是……一起喝的。”

“你又不是我的皇后,難道咱們還要和合巹酒?”赫連鋮朝她冷笑了一聲:“你也別將自己看得太重了!”他指著酒壺道:“給朕斟酒!”

慕瑛咬了咬牙,伸手拿起酒壺,一雙素白的手在龍鳳花燭的照射下,更是顯得皓腕如雪。赫連鋮一把抓住了她:“慕瑛。”

“皇上?”慕瑛抬起頭來,一雙大眼睛望向了他,赫連鋮只覺得自己腦子裡“哄”的響了一聲,伸出手來將她纖細的腰肢摟住,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美酒順著她的手指往下流著,浸潤著赫連鋮的衣裳,溼噠噠的粘在了一處。“將酒壺給扔了。”他啞著聲音命令她,就聽“咣噹”一聲,那酒壺已經滾落在了地上。赫連鋮笑了起來,笑得很是開心,將嘴唇貼上了她柔嫩的花瓣。

龍鳳花燭高照紅妝,衣裳一件件的落下,九華湘妃帳掩住了兩條身影,他毫不留情的將她變成了自己的女人,潔白的帕子上有著殷紅的印記,宣誓著他對於她的主權。

她將腳繃得筆直,用手摟住了他的腰肢,在他進入她的瞬間,眼角有著閃閃的淚光:“皇上,我心悅於你很久了。”

赫連鋮沒有理睬她,只是用力的在她身上馳騁,完全不顧她是初承雨露。他要肆意的掠取,因為這是她們慕家所欠下的債務,必須由她一點點的償還,究竟還不還得清,這事情很難說,或者是一輩子也還不清。

她從綿福到了昭儀,現在與後宮那最高的品階只差了一步。

想要阻止慕瑛成為皇后,不讓慕家勢力更強,只有一種出路,那便是讓她生一個孩子。只要她生了孩子,自己將那個孩子立為太子,慕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