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將他她“拿下”整個偷香竊玉的計劃就算成功了大半。

蕭無羈伏在窗外,靜靜等待著行動最佳時機,他的輕功本就高超,且摒住呼吸,兼之窗外海風呼嘯,實在不太容易被發現,再加上龍菲芸雖然江湖經驗豐富,卻心繫任逍遙安危,疏忽之下竟然洠Х⑾執巴庥腥耍�

蕭無羈在窗外蹲了許久,一直等到龍菲芸打坐行功進入天人交感、諸事不覺的緊要關頭,已經蹲的雙腿發麻,眼冒金星。他輕籲口氣,緩緩將身子抬高,以食指沾了點口水,緩緩地、輕輕地將紙窗刺破了一個小洞,再將眼睛湊上前去。

只見得龍菲芸雙目緊閉,兩掌豎合,掌心微虛,狀如掬水,如蓮花之開放,頭頂白氣一縈繞,儼然已是一流內家高手的境界,不禁心頭暗喜:此女不但是銷魂蝕骨的床上尤物,更能成為我踏平南海派的一大臂助,無論如何也要將她降服。

蕭無羈從懷中摸出一根長約兩寸,色呈硃紅的細管,緩緩地湊到紙窗上的小洞上,接著很慢、很輕、很小心地一點一點把管中的迷香吹入龍菲芸房中,同時摒氣凝神地注意著她的動靜,生怕稍有不慎被察覺行跡。

過了約莫盞茶功夫,龍菲芸打個哈欠,一頭栽倒在床上。蕭無羈泛起死淫邪的笑意,連忙推開窗戶翻身而入。但見龍菲芸玲瓏浮凸、令人呼吸頓止的美豔絕倫、冰雕玉琢般晶瑩柔嫩、毫無一點微瑕、線條流暢優美至極的聖女般的玉體橫陳臥榻,雪白嬌滑、優美修長的玉腿再配上她那秀麗絕倫、美若天仙的絕色花靨,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令人怦然心動。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每一處凸起,每一處凹陷,都是那麼完美,那有如詩韻般清純、夢幻般神秘的高雅氣質足令世間每個男人都為之瘋狂。

所謂“美人春睡最銷魂”這時的龍菲芸秀目緊閉,腮凝新荔,櫻唇微啟,貝齒細露,儼然一個海棠春睡中的嬌柔少女,哪有平日英姿颯爽的剛強姿態,盈盈一握、嬌軟纖柔的如織細腰,給人一種就欲擁之入懷輕憐蜜愛的柔美感。

蕭無羈只覺腦門“轟”的一聲,想都洠�耄�慍��棲康臋汛嬌裎橇訟氯ァ�

忽然,背後響起兵刃破空的鳴響,這聲音極輕、極細,正自慾火焚身的蕭無羈本不易察覺,但他並非好色貪花之徒,雖情念大動,心頭卻尚存有一絲清明,緊要關頭猛地後仰,疾使燕子三抄水橫掠開去,“騰騰騰”連退數步。

白衣勝雪、嬌靨如花,衣帶拂舞,輕紗飄揚,手中長劍斜斜平舉,遙指前方,除冷若冰霜的南宮鳳儀外還能有誰。

蕭無羈只微微一愣,立刻平復如初,好整以暇的笑道:“喲,南宮姑娘,來得倒挺是時候嘛。”

他惡行曝露,再沒必要掩飾身份,說話自然而然的流暢起來。

南宮鳳儀眼神倏地變得複雜,似包含著無數一直隱藏在深心內的情緒,幽幽淺談,滿懷感觸的道:“臨離赤尾嶼前,逍遙告訴我島上每個人都有嫌疑,務必好生提防,決不能有絲毫鬆懈,我千算萬算、苦思冥想,卻沒想到兇手竟然是你。”

蕭無羈冷然道:“哼,雖說如此,但你仍然依照任逍遙的囑咐悄悄盯著我。好,好啊,我非把你們一個個弄上手,讓他嚐嚐失去愛人的痛苦不可。”

南宮鳳儀俏臉微紅,低斥道:“行跡曝露還口出狂言,兼之痴心妄想!”

蕭無羈陰惻惻笑道:“如果我沒猜錯,來得只有南宮姑娘你吧,易天寒和水姑娘、林姑娘他們正在睡熟,憑你一人之力也想拿我?”

南宮鳳儀明眸閃閃生光。保持慣有的篤定冷靜,淡淡道:“難道我不會叫人 ?'…99down'”

蕭無羈嘴角飄出一絲冷笑,傲然道:“有膽你就試試!”

說話同時,身影如電縱出,來勢奇快,右掌五指併攏,直戳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