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芙蓉纏繞在情郎腰部的秀腿不停的抽搐著,嬌軀配合著他的動作用力挺動,秋水般的眼眸閃躍著激情的淚光,呢呢喃喃,像傾訴,又像哀求,痴迷的輕聲囈語著。

愈發欣悅的快感滌盪著兩人身體,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和水芙蓉此起彼伏的春聲浪吟,伴隨著泉水清越的鳴響,在寂靜地山林中交織成一首纏綿雋永的銷魂曲。

在任逍遙的爆發中,水芙蓉用力咬住他的肩頭,吼間難以抑制發出一聲心蕩神搖的低吟,過得許久她方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嬌軀癱軟在情郎身上。

雲雨過後,兩人相攜上案,水芙蓉宛如溫馴的小羊羔般靜靜偎依在任逍遙懷中,貝齒輕咬道:“呆子,以後你身邊的姑娘更多了,還會不會陪我來這裡?”

任逍遙凝視著她白裡透紅的秀靨,深情款款的道:“只要你願意,我可以一輩子呆在巽風城,隨時等候你的召喚。”

水芙蓉聽出任逍遙言外之意,以熱吻來回報情郎的甜言蜜語,任逍遙的熱情登時被重新點燃,綠蔭蔥蔥的草地馬上變成了他倆纏綿悱惻的戰場。

清晨時分,二人穿上烤乾的衣服,相互偎依著走出樹林,剛到營外,撲面遇上龍菲芸,任逍遙尚未開口,龍菲芸當頭便道:“任兄,出大事啦!”

第二章 驚天劇變

任逍遙見龍菲芸神情凝重,不似作偽,忙道:“恨天派殺手襲營?”

龍菲芸搖搖頭,卻不說話。

任逍遙又道:“有人遭絕殺暗算?”

龍菲芸仍然搖頭,急得似要跳腳,目連連瞥向水芙蓉。

任逍遙忙把水芙蓉支開,沉聲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龍菲芸一言不發,猛地握住任逍遙左手,拖著他遠離大營,來到一處人跡罕至的山谷,左顧右盼確定四下無人後,方道:“爹爹……爹爹他不是爹爹。”

任逍遙聽得滿頭霧水,愕然道:“你說什麼?龍教主……”

龍菲芸搶著道:“帥帳裡的不是我爹爹!”

任逍遙似是明白了些,續問道:“你說有人冒充龍教主?”

龍菲芸神色凝重,緩緩點頭。

任逍遙滿臉詫異,沉聲道:“對方做了什麼?擄人 ?'…99down'暗殺還是……”

龍菲芸大急道:“唉呀,你怎麼還沒聽懂,我的意思不是指昨晚有人冒充爹爹為非作歹,而是帥帳裡坐著的爹爹根本就是假的。”

任逍遙失聲道:“什麼?你……你確定?”

龍菲芸肅容道:“恩,我敢打包票,從田獵開始這人就一直在冒充爹爹。”

任逍遙壓低聲音道:“你看破他的易容書了?”

龍菲芸搖頭道:“不,他的改扮十分精妙,暫時我還找不到其中破綻。”

任逍遙愕然道:“那你怎知龍教主身份有假。”

龍菲芸俏臉微紅,附耳道:“昨晚你讓我假裝傷重免赴柳妹之約,爹爹……不,那傢伙與柳叔叔得知後便來帳中探視,起初我把在西狩山遭遇絕殺突襲的事說了,那傢伙立刻叫來秦叔叔、張叔叔一同商量對策。起初我還被矇在鼓裡,誰曾想臨走前他竟讓我解開衣襟,想要當眾檢視我的傷處。”

任逍遙恍然大悟,顫聲道:“真正的龍教主知道你是女子,決不會讓你在眾人跟前寬衣,所以……所以他一定不是龍教主本人!”

龍菲芸沉吟半晌,一字一頓緩緩道:“如果我沒猜錯,秦叔叔、張叔叔也是假冒的,只有柳叔叔應該還是本人。”

任逍遙追問道:“何以見得?”

龍菲芸續道:“我告訴那傢伙傷口已包紮完畢,堅持不肯脫衣,他倆雖極力掩飾,臉上仍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憾色。”

任逍遙茫然道:“這能說明什麼?或許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