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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著十幾名心腹趁亂出逃,直往遼軍大營而去。”
任逍遙大驚失色,急問道:“徐尚衡歷來忠心耿耿,怎……怎會叛教出逃。”
張勁宏附耳道:“徐尚衡遭絕殺汙陷,判得是誅滅九族,教主繼位後雖然立即赦他無罪,但遼軍卻造謠說我們是在大兵壓境的危急情況下不得已而重新啟用徐尚衡,巽風城之圍但解,照樣要殺他全家。”
任逍遙愕然道:“這謠言是幾時開始散佈的,我怎麼不知道。”
張勁宏肅容道:“今早遼軍用投石車向城內投來無數木箱,木箱摔在地上既刻碎裂,從中飄散出無數傳單,上面寫得……寫得就是……”
任逍遙迫不及待的打斷道:“既如此,為什麼馬上不召集所有相關人員把事情解釋清楚……徐尚衡公然叛教,對我軍士氣的打擊無可估量,這……唉!”
說著他咬牙切齒,捶胸頓足,既惱耶律斜軫卑鄙下作,耍這離間分化的鬼蜮伎倆,又恨自己實現未做防備,好不容易振奮的軍心要看就得滑落回去。”
張勁宏沉聲道:“此事關關乎龍教主聲譽,我等豈敢擅作決定,加上當時您還未醒,只好暫且拖一拖,誰曾想……我這就召集所有涉案元老,把絕殺的奸計一五一十的說給他們聽。”
任逍搖頭手道:“晚啦,現在去說反倒火上澆油。這樣……你先把他們的兵權收回,我和南宮宗主去安撫士卒,對了,徐尚衡的家眷是否還在城中?”
張勁宏回稟道:“徐尚衡母親早喪,愛妻新亡,他爹和他兒子則隨他一併出城其……嗯,其他親屬倒是沒跑,要不要拉到城樓處斬,以儆效尤。”
任逍搖輕嘆道:“若是殺了他們,豈非正中耶律斜軫下懷,到時候巽風城人心惶惶,叛教出逃者會越來越多。”
張勁宏恍然道:“那我派人暗中看著他們,以免……”
任逍遙斷然道:“不,不但不能盯哨,還得重加賞賜。”
張勁宏訝道:“這……這是為何?”
任逍遙沉聲道:“為得是讓全城軍民知道,徐尚衡投降是他個人行為,並不禍及親屬,相反他的家人沒有隨他一併出逃,理因受到嘉將。”
張勁宏也是聰明人,問言立刻醒悟過來,知道任逍遙藉此向教中弟兄表明自己的寬容大度,打消他們步徐尚衡後塵的想法,趕緊奔下城樓,朝徐尚衡家去了。
任逍遙環顧四周,但見眾將士均目有懼色,心中暗自驚凜:迄今為止,耶律斜軫走得每一步棋都恰恰擊中自己短處,無論是頭兩天攻防大戰中排兵佈陣,還是自己昏迷後的種種心戰策略幾乎完美到無懈可擊。如今天極軍已由最初的與對手勢均力敵轉而陷入完全的被動,如果諸葛文傑再不醒來,幫助全城軍民出謀劃策,單靠自己獨力應對,巽風城能支撐到援兵趕來的那一天嗎?
南宮不敗看出他心中所想,提高聲線肅容道:“諸位將士,照現在這種情況,你們認為巽風城守得住麼?”
應和聲熙熙攘攘,徐尚衡的叛教出逃的確重重打擊了天極軍的自信。
南宮不敗虎目灼灼的環視一週,油然道:“老夫以為巽風城固若金湯,守上十天半個月完全不是問題。”
眾將士皆冷眼旁觀,不以為然。
南宮不敗似是早便料到他們的反應,微微一笑,朗聲道:“諸位想一想,如果巽風城守不住,我南宮不敗有必要呆在這協助任教主嗎——非是老夫自以為是,憑聽雨軒在商界的地位,我讓遼軍開個口子放我出去,耶律斜軫敢不答應?”
聽雨軒非但掌握宋室的經濟命脈,在遼國、西夏、吐蕃也有大批生意,南宮不敗要是願意,大可發動一場沒有硝煙的商戰,半年內包管催垮大遼的本土商業,他嘛最多隻是減少七成資產,沒得當天下首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