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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對其充滿恨意的陰後在側偷襲。沒人知道,聞名天下的陰後對邪王的恨意,因愛生恨,其恨無比,邪王不僅是導致天資絕倫的陰後永遠無法突破天魔功十八層的罪魁禍首,還害了陰葵派陰後祝玉研的師尊,按理來說,魔門八派,互相競爭,邪王石之軒領花間派,補天閣傳承,打擊陰葵派理所當然。然而女人被騙,卻絕對不會講這些。正所謂,一錯,步步皆錯。邪王石之軒一下落了下風,好在他的幻魔身法,乃是天下一等一的身法,憑藉著幻魔身法就是四大聖僧亦拿他無擇。
他要走,又有誰攔得住他?
祝玉妍雖想到了對付他幻魔身法的辦法,但是今夜卻還不是她要實施的時機。
在石之軒遁走之後,她亦第一時間提著婠婠飛遠去,沒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石之軒,終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祝玉妍周身殺氣大作,祝玉妍坐在窗邊,回想著當年的事情,她自認不能象聖門中要求的那樣絕情,所以會發生愛上石之軒的事。她把一切事情想的都太完美了,忘了把石之軒的野心估計進去。單看他化身為裴矩,隻手撐起大隋朝又隻手把它傾覆,便可知他的夢想不止統一聖門,還包括統一天下。雖然看起來像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她知道其成功的機率很大。他的愛徒楊虛彥實是楊勇之子,大隋朝正統的皇太孫,於戰亂時揭竿而起必然會使許多隋將望風而從。又把手下插進李閥中,隨時可取李淵代之。
白衣如雪的婠婠正坐在她的身前,經過祝玉妍為她理氣調順,自已再執行幾大周天傷勢便無大礙了。
深深吐出一口氣,帶起絲絲輕煙,婠婠緩緩睜開一對美眸,帶著一絲愧疚而複雜的神色看向祝玉妍。
祝玉妍立生感應,回過神來,輕嘆一聲道:“婠兒你還是動情了!”
婠婠移動嬌軀偎依在師傅懷中,幽幽低語道:“對不起師傅!婠兒讓你失望了!”
祝玉妍愛憐地摸著綰綰烏黑的絲道:“還好現在還來得及,婠兒,師傅算是完了,你可切勿赴為師的覆轍,陰癸派的希望全在你身上了,你一定要好好做。”
婠婠低聲說道:“師傅其實你多慮了,即使婠兒有這個心,他也不會愛上婠兒的。在他眼中,我只不過是有兩面知緣,還與他為敵的魔女。”沒有人知道,夜色下的精靈只因為初見宋師道兩面,就愛上了。
祝玉妍亦幽幽一嘆道:“劍君宋師道確是迄今為止出眾拔萃的人物,這一點恐怕無人敢否認,可惜這樣的人物不是出在我們聖門,否則我們聖門的復興就指日可待了。”語氣中透出深深的惋惜。
“師傅,師道他雖然不是出自我們聖門,但是他其實也不是站在我們對立面,也許我們可以……”婠婠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傻孩子!別騙自已了,他或許要比石之軒的人品好上百倍,但是就是因為他太出色了,要改變他比之石之軒難,單看慈航靜齋上代傳人碧秀心的結果,就可以知道,有一種人是不可能改變的,因為他們有著自已強烈的信念。”祝玉妍語重心長道。
“婠兒,為師知道放棄自已所愛是很殘酷的事情,但是你必須要練成天魔功十八層,這一年來你全無進展,好像是遇到了瓶頸,這就是因你動情所致。幸好他出身於宋閥,以宋缺的高傲,絕不會向梵清惠低頭,否則當年兩人早已成為江湖上一段的佳話。那麼我們聖門或許早就敗了,這正是梵清惠失算的地方,所以亦只有宋閥是不可能被慈航靜齋說動,但這亦是為師擔心的地方。宋缺此人本就是雄濤偉略,現在宋閥又有了劍君,天刀加劍君,誰敢忽視?
恐怕宋閥將會成為我們聖門和慈航靜齋大的最大阻力。”見婠婠的神情開始鬆動,祝玉妍繼續道:“劍君,單是這兩個字,你覺得他會為了你改變自已的堅持嗎?他所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