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間只能見到糾結,卻分不清是誰強迫誰,這物證等於沒有。

“司徒,算了。”江上天突然咳了一聲,也不看我,插口道,“放過他罷。”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心中莫名一陣怒火上衝。

江上天,請你,走開。

拋開一切顧慮,我靜靜地立在燈光下,眾人的視線中:“我有證據。”

四個字,在秋涼風寒裡說來;竟無限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