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自己所看到的人到底是不是那個自己想要知道的人,可是怎麼努力也無法掙開雙眼。

“嗯!”輕輕的嚶嚀了一聲,在與黑暗鬥爭了好久後,終於慢慢的睜開了雙眸,入眼的是一片白,戀月兒有一瞬間不知道自己在何處。

“月兒,你終於醒了?”秦媽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溫暖的響起,戀月兒眨了一下雙眸,當看到身邊的人是秦媽的時候,竟然有一瞬間有失望,自己到底是在期待些什麼。期待著那不可能的事實,明明知道不可能,何必自我欺騙的認為自己醒來的第一眼會見到他。

“秦媽……”戀月兒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掐住了似的,火辣辣的疼著,吐出來的字眼聽的讓人心疼。

“你總算醒了,擔心死秦媽了,你已經昏迷整整一個星期了!”秦媽心疼的撫著戀月兒的小臉蛋,上面的潮紅已經漸漸的退去了,總算恢復了正常的顏色,雖然有一些蒼白,但總算是挺過去了。

“一個星期?”戀月兒喝著秦媽遞過來的鹽水,潤了潤喉嚨後,聲音已經沒有剛剛開始的那麼難聽。

“對啊,你這丫頭,真的嚇死秦媽了,一點也不珍惜自己,你知不知道,你高燒轉為肺炎,如果再晚一點,真的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秦媽數落著戀月兒,其實心底卻是那樣心疼安沫沫,都怪自己的少爺,才會讓月兒變成這樣,可是她卻什麼也湧說。

想到剛剛少爺每天過來,然後會守在戀月兒的床前,明明能看得出來他在乎月兒,可是每次離開的時候,都會冷漠的說不許對月兒提起他來過的事實,她不知道少爺的腦子裡想著什麼。為什麼要這樣的傷害月兒……

“秦媽,就你一個人陪著我嗎?”戀月兒放下手中的水杯,然後雙眼帶著期待的看著秦媽問著。

“嗯!”秦媽不想撒謊,可是也不能說什麼,只能輕輕的點點頭,表示同意著。

“謝謝你秦媽!”心突然變得很空洞,也許真的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思,所以即使在昏迷當中,依然會在那裡想象著是皇甫瞿在自己的身邊,原來同樣只是一場夢而已。

“秦媽,是誰送我到醫院的?”戀月兒突然想起,自己是在那裡昏迷的,雖然說去學習情、婦教學,但是卻有一種不想讓秦媽知道的感覺,不知道為何,就是不願意讓秦媽知道自己是那樣的為了別人而出場著自己的靈魂,即使那個人是自己愛著的人,是她們的少爺。

“接到醫院的電話,便來了,不知道是誰送你過來的!我還準備問你去哪裡了呢,問司機,司機說也不知道,月兒,下次不許再做這麼讓人擔心的事情了、”秦媽按照皇甫瞿的話,努力的壓下自己心底的內疚感對戀月兒說著。

“知道了,秦媽,我以後會小心的!”戀月兒點點頭,心底的荒蕪更甚,一種被挖了心的感覺,顯得那麼的空洞。

“月兒,秦媽給你買點吃的,你休息一會兒!”秦媽不忍看到戀月兒那盈然欲泣的臉,只能轉移話題的說著。

“好,謝謝秦媽!”

高階病房裡突然只剩下戀月兒一個人,整整昏迷了一個星期,渾身像是被抽乾了力氣一般,天天就靠著生理鹽水過著日子,心卻一片荒蕪,無比的空洞著,不知道自己是在執著些什麼,只覺得心很空很空,空的讓自己找不到邊跡的感覺。

住了兩天院,戀月兒終於可以出院了。

當回到家的時候,秦媽送戀月兒回到房間,看到坐在房間裡的皇甫瞿的時候,喊了一聲少爺,便恭敬的退下了。

戀月兒看著被合上的門,然後站在房間裡,看著站在那裡的皇甫瞿,然後眼眸微微的眯起,心底卻覺得很是空洞,都快忘記有多少天沒有看到他了,為什麼再看見,會有一瞬間覺得是那樣陌生,也許是自己在這醒來的兩天裡,太過於想念,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