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踹開,我病懨懨地倚在旁邊窩著身軀看她,愈發模糊了起來。

她似乎也覺得不對勁起來,伸出白嫩的手貼在我的額頭上:“呀,好燙!”

難不成是受了風寒?我也伸出手來貼在自己額頭上,果然滾燙滾燙的,雙手都是冰涼的,腦袋灌滿漿糊,現在只想睡覺。

闔了眼,把腦袋靠在旁邊休息,白鳳翎把我扯起來拉在旁邊:“看你還是個孩子,給你枕一下,不許打歪主意。”

她把我的頭輕輕放在自己腿上,我聞到她衣物上的淡雅香氣然後眯起眼睛,側過臉正好看見外面的那匹馬正在急速奔跑,車伕緊緊拉著韁繩不斷地加速。

師傅呢?師傅呢……

我是分割線它大姨媽

傲風

“切……”她鄙夷地笑了笑:“合著這也不是真面目,我還以為你到底多好看呢……”

“算了,在下名叫蓮生冰哲。和蓮花有關係哦!”冰哲笑著,晃了晃手裡的卷軸:“還你了。”說著將卷軸扔到洛傾墨懷裡,翩翩離去。

“哎——”她想喚住冰哲,可冰哲這次卻沒有理她,同樣是消失在了空氣中。

“我還是太過放心你了。”身後又是一個溫潤的聲音,恍若溫暖這裡殺戮之後的冷漠。

傲……傲風……

她轉頭,傲風不羈地凝視她,深藍色的眼眸中,有些什麼東西是她所看不懂的糾葛。

傲風突然笑了:“你這樣看我,倒讓我覺著我是採花賊了。”

採花賊……?傲風的思維如此……如此奇特!這是自己以前從未發現過的。

“你怎的來了?”她不客氣,開門見山,對傲風若是客氣什麼,倒顯得不自在。

“看你初出茅廬,諸事不順。”傲風闔眼,右手卻是徑直搭上她的頭:“你的白髮太過顯眼。果然,你都不懂得遮掩一下。”聲音……古井無波。

她一想到這個就來氣,為何自己偏偏生得一頭白髮,傲風還不許自己剪了去,說是身體髮膚授之父母,江湖兒女哪顧這等繁瑣事務?下山時一眾人等皆指目自己,顯得自己倒是像野蠻人兀地顯露頭角……再者,看到渡塵派表面那個門楣的時候自己是想到要去個客棧來化裝一番……可冰哲這廝將自己注意力勾了去,又如何使得?

“罷了,前路不平,還需你披荊斬棘一路向前。”傲風為她理了理衣服,伸手撫平她眉間蹙起的山峰。

她甩開傲風的手:“你通知渡塵派的人跟我說的那些……是真是假?”她寧可傲風說是假的,換自己心安,也不願傲風如此是說。

傲風道:“都是真的。”

“那你為何要我去尋青嫋?”她還有話未說:明知青嫋高不可攀。若我真尋得了青嫋,豈不死無葬身之地?

“別人或許不得高攀,你……倒是和她很熟。”傲風后退幾步:“哦……我忘了你記不得了……罷了罷了,你去犰羅吧!”

洛傾墨縱是滿身疑惑,卻也說不得什麼。

她覺得傲風有事相瞞,而路上見過的所有人:蓮生冰哲、曼珠、沙華……都不對勁……誰說的是真的……他們的背景倒是罷了……可——為何自己難以心安?自己並不是多事的人,可事情牽扯到自己所為的事情……

她覺得頭痛,轉頭,,尋一處客棧且安下身來。

宿命就是這樣糾葛在一起,誰向她顯露真面目而誰又戴著假面……一切都無跡可尋,她終歸是按著冥冥之中註定好了的方向,逐漸走向那個誰也不知道的結果,抑或是——走向真相。

丟失銀兩

傲風所給的地圖只是駐陽穀的範圍罷了……落孤山究竟多大自己無從得知,在客棧居住半月有餘,從各位客人中旁側敲擊出來的訊息多半是小道訊息,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