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心情飛快的跑到雪兒的榻前,輕拍著雪兒的後背:

“怎麼樣?哥哥在這裡,沒事吧?好點沒有?”

那關切的樣子,儼然把一旁的柳如煙給忘記了,柳如煙因為剛才與南宮飛雪敵對的時候,力有不敵,受了一點內傷,見南宮飛雪似乎並不是把她們的秘密看的很重的樣子。

最起碼跟這個喝多了酒的宮贏雪比差遠了。

柳如煙心裡稍微放鬆一些,腦子拼命的想該怎麼辦?

要不要發出緊急通令,讓眾姐妹們一擁而上,以多取勝,可是這個宮贏雪與這個艾雪似乎並不是有心針對她們?

而且也與凌楚逸的關係頗淺,應該不是凌楚君那夥的人。

想到這麼許多柳如煙一時猶豫起來。

可是這邊南宮飛雪儼然已經把剛才似乎發現了秘寶一樣的事給全然忘記了,大聲跟柳如煙吼起來了:

“你到是快想想辦法啊,他現在很難受的樣子你沒看到嗎?吐了這麼多,臉色都蒼白了要喝點什麼東西 嗎?”

南宮飛雪那一臉心疼與急切,那表情與剛才與自己對峙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表情判若兩人!

柳如煙一時適應不過來,木訥在那裡。

“我說你快想辦法啊,你到是聽到沒聽到我的話?”

這回柳如煙終於緩過來了,機械的“哦”了一聲。

於是柳如煙很無語的推開門叫人又去拿了一些醒酒茶過來。

柳如煙這回似乎放下戒心不少的一般走回到宮贏雪的身旁,也伸手檢查了一下臉色蒼白的雪兒道:

“他無事,你放心吧,吐出來就好了。”

只見柳如煙剛說完雪兒就張開了眼睛,那一嘴的酒味兒,雪兒直覺倒胃的難受,可是也許就是很多酒精被自己吐出去了,好受了很多,也慢慢的臉色恢復正常了。

“飛雪哥哥,雪兒好難受啊,頭好疼。”

這雪兒經過這一翻折騰,竟然忘記自己是在如月舫而不是自己的家裡了,直接把二個人的真名一點也不忌諱的就當著柳如煙的面說了出來。

柳如煙聽到這話當然首先是一驚,若有所思的樣子,但還有出聲。

南宮飛雪此刻可沒有想這許多,他的心神都在雪兒身上:

“哥哥在,雪兒一會就會好了。”

正好這個時候一個丫鬟端著一碗醒酒茶過來,南宮飛雪極其溫柔的把茶喂到雪兒的嘴裡,一口一口雪兒喝的也到乾淨。

喝下醒酒茶後,雪兒緩了緩似乎頭沒那麼疼了,才發現自己還在這如月舫上,看了眼地上那堆嘔吐物,一想自己剛才的行為,很不好意思的:

“柳老闆那個……不好意思吐髒了你這裡。”

柳如煙搖搖頭:

“不礙事。”

這會已經有丫鬟過來收拾了,三二下那髒髒的地板已經恢復乾淨了。

雪兒在南宮飛雪的扶手下直直坐起身,但是仍然感覺難受,就直接躺在了南宮飛雪的懷裡。

這裡雪兒因為一直反覆折騰的,頭上的那個銀色發冠上的髮簪滑落下來,雪兒束在頭頂上的長髮鋪散開來,趁著那嬌好的容顏,美的不可方物。

柳如煙看到眼前的幕大驚失色:

“你是……你是……”

女人這二個字愣是沒碰出來。

南宮飛雪感覺到不對了,於是慄然一抬起頭:

“沒錯她是女人。”

“本宮本想放你一條生路,沒想到你現在知道到的太多了,看來是不能讓你再活著了。”

南宮飛嗜血的寒氣散發著,懷裡的雪兒也深深的感受到了南宮飛雪的異樣,而柳如煙徹底腳步都不能動彈的,直直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