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我,你們家安治是什麼人你比我清楚,他是個天才,就是把腦子都用在陰暗面了,我只是小小地點撥了他一下,非常小,作用基本可以直接忽略不計!”撇清,一定要撇清,一個安治就夠他受一輩子的了,再加個不言不語行動派的程濃,十年前被海空特種兵聯手揍的傷痛可是記憶猶新,這會兒程濃不會直接就想打死他吧?還是說要去吹枕頭風害死他?!嫌他還不夠慘?——所以說我們要堅決反對不正當男女……男男、女女、不男不女之間的關係!咳咳,他和羅巡的關係是十分正當的!

程濃低頭思考了一會兒,指著段黎手裡的信封,“這個,是你這次送藥給他裝藥的信封吧。”

他見過!段黎只能承認:“就是它。”

“你竟然在信封上敲了私章。他列印一封信再臨摹你的筆跡就OK了。”

“我就知道!”段黎對自己的大意失荊州追悔萬分。

“就算沒有你的私章他也一樣有辦法能達到目的。”

“程程,你這是在安慰我嗎?”

“你讓我想一想。”

段黎:??……

“應該是!”程濃站起來,“給檢查組開車的少尉是你團特務連馬連長的同鄉,信是他交給馬連長的,不過他本人不知情。你父親給你活動升大校的事已經被擱置再議,你一放出來,應該就要去國防部報道了。”

安治手腕通天門客三千啊!嗚嗚!“程程,謝謝你!”段黎真心實意地道謝,“你讓我死了個明白。”

“不客氣。”程濃敲門。談話順利,沒用半個小時。

外面聽得雲山霧繞的倆糾察趕緊開門,敬禮:“首長。”

程濃向他們點頭致意。回頭,“段黎,既然你謝的如此誠懇,我就讓你死的再明白一點。”

段黎愣住!天啊,太陽從西面出來了嗎?程濃今天竟然說了這麼多話,好像比十年前朝夕相處地時候對自己說的話加起來還要多。“程程濃,你要說什麼?”

程濃突然一笑!——神啊,不是太陽從西面出來了,而是地球要毀滅了,他看見了什麼?他看見了程濃同志在笑!啊啊啊啊,認識十年出頭,除了安治有人見過程濃的笑嗎?

在美人的嫣然一笑下,流氓成性的段團長禁不住誘惑,他——在撞牆?!

邊撞邊躲開程濃的笑容邊哀嚎:“不要嚇我啊,我膽子小,程濃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還是安治他折磨你了。”就算安治折磨你了你也不該專程到這兒來折磨我啊,我已經夠倒黴了。

程濃笑容不減:“我沒受刺激,他也沒折磨我。我就是想告訴你,是我要他把你們再次弄到他治下去的。”

看著段黎瞬間灰敗的面容,程濃心滿意足地收斂笑容,瀟灑離開。——安治還在紅星團外面等著呢。

“咚咚咚!”段黎繼續不屈不撓地撞牆玩兒。

倆糾察終於衝了進去,一邊拉團長一邊叫政委:“政委,政委,快來,不好了……團長,團座,您別想不開啊,這麼撞真的會死人的……”

37、葬禮

又是一個夜半更深,飛機降落在安卡拉國際機場上。

從頭等艙裡下來的八位貴賓在空服的引導下與正常客流分離,前往VIP安檢口進行安檢。

三個小時以後,大家順利地離開這間全密封式的VIP安檢處。

=_=!

由於最終結果很圓滿,大家都順利(?)透過了安檢,所以八人組對此次安檢都沒有太多感想,非常配合地把摘下的手錶、項鍊、皮帶、帶鐵釦的鞋帶等物品一一佩戴起來,莊書禮外帶把所有物品都放回行李包裡。

段黎拎著褲子一邊系皮帶一邊納悶兒:“羅巡,這裡真的是傳說中的VIP通道?你不會聽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