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句都無法形容她的容貌,世間所有女子的優點似乎全部集中於這女子身上一般,使人生不出一絲褻瀆之意,即使頂禮膜拜也不為過。

雖驚為天人,但莫名心中的那團影子始終在靈魂深處徘徊,這女子總有幾分與那團令莫名熟悉影子,但她太完美了,這也使莫名聯想不到一塊,也許那是還在成長時期的少年時代,這女子會不會是她長大後的真實面容?莫名一直這樣想,但為何總忘不掉那嬌小柔弱的身影?而看到此女為何又會聯想到那揮之不去的印象?

莫名想到了一個令他沸騰的念頭,儘管這個念頭只是空想,那便是那深深印刻心中忘卻不掉的人兒未死去,她還活著?或許她已經轉入輪迴,執念寄託於此?

看著她美目流盼,桃腮帶笑的望著自己這邊,似乎是在確認蕭音是否出自於這裡,但那雙星眸隱含淚水,竟還帶著些許喜悅與憂愁,不過轉眼她便獨自感嘆一聲,又轉過身去坐於琴邊,望著那若隱若現的琴絃,暗自傷神。

莫名有些焦急,為何她看不到自己,但卻會聽到自己的蕭音,他想大聲的喊出聲音來,但仍舊途勞,那落寞失神的一直望著琴絃,於未迴轉過身來。

莫名欲想再次召喚出幻神蕭出來,但如論如何去感應,即使將自己的靈魂附之亦是再不能與那蕭魂產生共鳴,只是感覺到渾身的疼痛使他的神經再無法聚焦起來附之靈魂來召喚蕭魂。

漸漸的,那片黑暗的混沌變得越加黑暗,眼前的畫面突然消失不再,那一絲絲的光明又再一次的將他推向黑暗的最深處,不過緊隨著便是刺眼的光明,使他猶如全身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之中,舒適異常,一團團火焰溫暖著那冰涼的身體,感覺不再疼痛,緊接著便是爭吵聲將自己喚醒,莫名知道自己又回到了現實之中,但仍有些留戀那個似夢非夢的畫面。

慢慢睜開雙眼,只見到兩位神態各異、衣著獨特的老頭一直盯著自己看,似乎要將自己看穿一般,莫名麵皮微微有些發熱,有些尷尬,便開口道:“你們是誰?這是哪裡?”

聽聞莫名如此尋問,那身穿紅袍的老頭立即面有怒色,不再與那金袍老頭吵鬧,一雙有力的雙手緊緊抓住莫名的雙肩,咆哮道:“小子,我不管你是仙還是神,今日欺負了碧兒侄女,我必須得為她討回個公道,我的問話你必須老老實實回答,快說,你是誰?”

莫名雲裡霧裡,自己欺負了他的侄女,似乎自己在這之前從未見過他的侄女,更談不上欺負之說,但見那紅袍氣急敗壞的樣子,似乎又有幾分真實,不禁轉頭望向一邊的白袍老頭,因為只有他的眼神能使自己鎮定一些。

白袍似乎猜出莫名心中疑惑,便擺了擺手對紅袍道:“四弟,不可失禮,他才醒來,待他休息片刻再容細說”紅袍不甘的怒目瞪了莫名一眼,拂袖退到一邊,嘴中不知與金袍咕嚷著些什麼,金袍仍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還時不時打量莫名一番,又與那紅袍竊竊私語,紅袍只是時不時發出冷哼。

莫名活動了下筋骨,似乎不再感覺疼痛,起身後又仔細打量了下幾位神態與服飾各異的老頭,驚奇的發現他們竟然長著龍角,修為頗為深厚,應該便是龍化成人形的特徵,望那白袍,精氣內斂,神態靜若水,絲毫不顯張揚,穩重而和善;而那金袍看似嬉皮笑臉,但從他眼神中莫名能夠發覺那又晶亮的雙目中流露著機智與圓滑;紅袍雖脾氣暴躁,但莫名看得出他剛毅耿直,善良純真的一面,望著幾位莫名只是心下暗自評價一番,並未出聲。

白袍見莫名打量幾人之時,眼中不時閃過一種神秘的氣機與光芒,不由心底暗道:“這孩子氣息內斂,靈力護體,我竟看不出其深淺來,但又像個柔弱的凡人,難道是那仙界流落下界之人?”心中這般想法白袍又望了望同是在打量莫名的金袍與紅袍,似乎都看不出任何疑點出來,只能看到一